处于清末时期的种花家,种花家不想和他们做生意怎么办?被资本主义控制的欧洲资本家们会利用鸦/片,火炮轰开我们的国门。
这个时候。
资本主义就又反过来塑造人类社会了。
既然已经把资本增殖作为第一要义,那人类社会从此就有了统一甚至是唯一的标准。
利润。
于是,人类社会日益分化为两大阶级。
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
资产阶级不仅仅指原本就拥有资产的阶级,也包括那些有能力使资本增殖,从而拥有资产的阶级。
比如,流民中好运觉醒的能力者们,他们能快速从无产变为资产,因为这个时代能力为王。
所以,除了那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富二代,三代,N代’。
有些无产阶级,因为有能力使资本增殖,也有机会管理、经手、甚至拥有资产,上升为资产阶级。
当然,反之同理。资产阶级破产也会变为无产阶级。
上述现象常被资本主义美化为,阶级的自由流动,公平竞争。
看上去是不是很合理?
而马克思已经告诉我们,你丫的被糊弄了!”
此言一出,同学们哄堂大笑,不过随着夏小秦一按手,同学们迅速收敛了笑容。
夏小秦抑扬顿挫道:“这是【异化】,而不是公平与否的问题。
我们再举个例子。
谁都知道,研发新药救苦救难造福人类。
但,具体下来,谁投钱?投多少?你指望我,我看着你。
好不容易,有点儿成果,那也是,你有你的苦衷,我有我的原则。
患者未必能够立马吃上便宜药。
没办法,要收回成本啊。开公司不是搞慈善,搞科研不是做菩萨。
不然,21世纪初,也不会有阿三仿制药什么事情了。
但,这个逻辑下,更悲催的是,对于一些罕见病,那索性就没人搞投资研发了。
因为尽管对于家人而言,这些罕见病患者就是全世界。
但对于资本而言,他们只是无足轻重的小众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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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就连人本身的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都在资本主义经济原理的作用下,发生了背离。
在一个以利润为唯一的世界里。
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权衡利弊,而有意思的是这种【异化】越来越极端。
又日益成为资本主义自掘坟墓的铁锹了。
因为以利润为核心,使得资本主义经济学越来越账房化。
人类的劳动越来越狭隘化,也就是各家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那这会导致什么结果呢?
没人搞不挣钱的事了。
于是,基础科学研究滞后,基础性公益性企业,如能源、通信、交通的投入低。
如同,谁都想做手游卖游戏(因为这玩意几乎没有技术壁垒,来钱快),但没人建基站、搞通信,那谁也玩不了游戏。
看看我们种花家在大灾变前,在2075年时,全方位成为世界第一,为什么?
不仅仅是【可控核聚变】这一项尖端科研。
看看我们的基建,我们的5G,我们的高铁。
明白?
所以从大灾变之前的海外一些现象来看,在某种程度上,资本主义还真像社会慢性病。
长期陪伴,不发作的时候,吃喝拉撒无异于常人,发作了就要命。
关于这一点,大家可以参考历史书中记载的2019-2024全球大疫情事件,这五年,某M国自己搞出生化武器投放在种花家。
结果,种花家文化底蕴,民族凝聚力,党和领导人的高瞻远瞩,远远超出M国实际掌权者,资本家们的预计。
结果就是种花家成为全球,大疫情中,最最安全的国家。
一直高喊着,人权、民族的M国,全国3亿人,有6000万人感染,2024年4月疫情结束时,全国死亡人数超过1000万。
为什么会这样?资本主义就是这样,上层人认为他们没有义务帮助底层人民,他们花钱买疫苗,研发疫苗拯救穷人是亏本的,是不划算的。下层人民也觉得,这事就应该自己抗,国家是指望不上的。这就是资本主义国家的底层思维逻辑。
好了,同学们。放松一下,到走廊里走一走,10分钟后回来。
我们接着讲第三小节【寡人无疾】。”
得到,夏小秦的安排,同学们中一部分人马上跑到走廊上和关系好的同学唠嗑。
女同学结伴去卫生间。
男同学在走廊上玩起了摔跤。
夏小秦则是坐在讲台上,微微眯眼,回忆一下自己讲课的步骤和表达措词。
然后,夏小秦又想到,邵家兄弟的事情已经解决,接下来就和上官柳絮把话说开吧。
“下课之后,就去。反正小灵也能给老周做饭,话说,一大早的老周也不知道跑那里去了。
还让我来上文科,岂有此理?难道老周想跑路?把学校这个烂摊子丢给我?”
在夏小秦的思维中,上官柳絮应该是因为自己上次拒绝和她回家,结果脑回路清奇的这丫头就对自己有些好感。
可夏小秦对上官柳絮并没有男女之情,夏小秦承认上官柳絮长的不错,可谁规定,一个男人必须接受一个长的不错的女生呢?
至少在喜欢方面,夏小秦觉得自己更喜欢自己捡来的妹妹夏小灵,至少妹妹和自己同甘共苦,为自己守了上千个夜晚的岗。
而关于,上官柳絮,夏小秦并不了解,在夏小秦看来,这一切不过是一个从A区居民被下放到B区的女孩,对自我的虐待,对社会表达不满的一种方式。
上官柳絮甚至都不明白,她自己为何对我有好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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