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扶,可听见了,你自幼固执,做事只以为用了力气,便能顺遂,终究少了通达两字啊,以后有时间,多来大风山走走,看看秦风能不能把你骨子里的坏毛病纠过来。”
“朕,不是,真是的,我有时候也在山上,你们两人亲近下,叔看着高兴!”
二十年来,嬴政对扶苏,总算说了一句父亲早该说的话了。
扶苏乃是楚国公主之子,母后自杀,对当年那个孩子而言,影响何其巨大?
嬴政其实不愿意这个大皇子陪在身边,也是怕睹子思母,今日在大风山,机缘巧合之上,父亲说了几句知心话,说的大皇子的心一阵酸楚,二十年的委屈,就在此刻迸发了出来。
“是,父,不是,秦叔,只要秦叔喜欢,只要我在咸阳,一定常到大风山来!”
扶苏忍疼回答,秦皇看他眼神,轻轻对着大皇子点了点头。
嬴政回头瞪了秦风一眼,指了指地下被炸出的深坑。
“小秦,好歹秦扶也是我章台村一脉,是你老秦叔的侄儿,你就用伏火雷去炸?这亏得你丢的不准,要是正好丢在马腹下,这新年,不是自己人打自己人,让人看了笑话。”
秦皇自然没有真生气,只是觉得秦风做事情,胆子太大了一些。
秦风伸了个懒腰,喝了口蒙婧递来的咸阳黄酒,又从怀中掏出了刚才扔出的一个古怪物件,给老秦叔看。
“叔,扔出去的,就是上午项兄弟做的爆竹,多出去的几节,我没让他系在麻布上,放在怀中防身的。”
“伏火雷中,我放了铁砂铜钉,这东西,就是竹片听个响,绝不会有事情的!”
秦风此话,才让秦皇提起来的心放了下来,一场比赛,就此结束。
除了还在吐血的范鲤和越想秦风的话越是骇然的韩郎,此次扶苏上山,算得皆大欢喜。
秦风一人降伏五人,虽然不费事,却也花了几个时辰,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岁末的晚上。
秦风想着说好的,晚上和叔几个一起吃涮羊肉,不禁食指大动,回身看了扶苏和稷下学宫几人。
“好了,此次比斗,就此了结,说好了,大家还是大风山章台村的同袍,些许比拼,不要伤了和气,胖子,你虽然钱少,也不要再吐血了,明年我大风山在东边郡县的生意给你打理,你也就不会寒酸了!”
秦风一句话,让已经吐血数升的范鲤终于停止了喷血,看着秦风眼神清澈,想到眼前这位主子可是能和秦皇陛下有说有笑,坐拥金人之人,范鲤觉得,对于范家商道来说,今日之血,可能并没有白喷。
“秦哥儿,我们几人不想下山了,我们游历天下,在哪里能够学到大风山这般的学识,还请哥儿能许我等在大风山研习,对秦哥儿,自当执以师礼!”
“自当执以师礼!”
屈原后裔看着秦风,躬身求恳道,他身边道数子听见屈风的话,也大声附和。
https://zerifeisheng.com/book/33472/7555380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