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应该好了吧,云风先生说好了就是好了。
况且,她也不知道祁陷这是得了什么病啊。
出于好奇,希繁看着将头靠在她腿上的男人,问道,“他是得了什么病啊。”
“不该问的事情就不要多嘴。”吴叔冷漠道。
切,谁稀罕,希繁顿时不爽地撅嘴。
话虽如此,希繁还是轻轻将男人额前的碎发撩起,抚平他轻皱的眉眼,眼底竟是柔色。
这几天里,祁陷都未醒,希繁只能将他交给佣人照顾,自己则是如平常一般照常上学。
马上就是元旦了,整个学校都在争相准备节目,乐此不彼。
“暖暖,你准备什么节目啊。”苏以枝在台上跳着优雅的舞蹈,不忘问台下被苏以枝强行拉来陪她的希繁。
“我不想出节目。”希繁百无聊赖地刷着笔玩着。
“拜托,每个人都是要出节目的,暖暖你就是表演个魔术也是好的啊。”苏以枝见此顿时皱起眉头说道。
就算是魔术她也不会啊。
说话间,突然有两个工作人员搬着一个黑色的大盒子放到台上的一边。
“那是什么?”希繁好奇宝宝地看着那巨大的黑色盒子。
工作人员擦了擦脸上的汗,“那是弹奏的钢琴。
钢琴?
希繁嘴角突然勾起,苏以枝跳完舞蹈便下台坐在希繁身旁拿起桌子上的矿泉水急促地喝了几口水,“暖暖,想好表演什么了没?”
“嗯,保准让你大吃一惊。”希繁脸上得意,嘴角勾起高傲的弧度。
大吃一惊?
苏以枝差点没被水呛死,是要表演出乎意料的魔术吗?她挺喜欢魔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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