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橘黄色的灯光下,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贴紧冰凉的墙壁,手中捏着一片玻璃碎片快速的割着捆绑自己的绳子,冰冷的丹凤眼静静的看着禁闭的房门,在绳子断开的一瞬间,她立马把嘴中的布扯了出来。
刚虚弱的站起来,浑身就一阵酥麻感袭来,让她扶着墙壁微微喘着气,眸子里透露着不合年纪的恨意。
她没想到自己那么被人暗算还能借体重生,偏偏重生在跟她同名同姓的人身上,唯一有些差别的就只有年龄和脸了吧。
借体重生她立马适应了,并且接收了原主的记忆,在被人下药后清醒的时候偷偷藏了个玻璃碎片,等那些人出去的时间,她立马自救起来。
目前的情形容不得她现在想太多,为了保持清醒,她毫不犹豫的用玻璃片在自己手臂上划出一条口子,痛觉神经立马缓解了她身体的燥热,抄起一瓶看着昂贵的红酒就推开了门。
她毫不犹豫的提起酒瓶,雷电风行的冲俩人脑袋砸去,他们立马都惨叫的捂住了头,被刺破了头血顺着他们的脸流淌下来,十分的吓人。
司画立马转身扶着墙快速的逃离了,双眼迅速的观察着走廊的房间,在身后骂骂咧咧的人快要追上的时候,直接咬牙闪身进了一个房门半掩房间。
屋内漆黑一片,但是她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坐在不远处,只模糊看的清一些轮廓的人,眼下身后的咒骂声逐渐逼近,她心中狠下心放手一搏,在昏迷倒地的最后把话说了出来。
“求你...救我。”
江怀紧皱着眉看着倒地昏迷的陌生女人,又瞥见在门口徘徊又不敢进的两个男人,烦躁的他叼了根烟在嘴上。
在打火机微弱的火光中,一双阴冷的眸子在黑暗中如一头狼般,让原本还想进去的俩个男人顿时心中萌生了退意。
可是想着房间里自己花大价钱买来的极品女人,色心也远远抵消了害怕。
“房间里的这位兄弟,跑进去的女人是我们的,你快点让她滚出来,或者我们进去带走。”胖男人觉得自己没有理亏,所以说的话也极其的嚣张。
这让原本并不想管这件事情的江怀非常的不爽,他冷呵了一声,吸了口缓缓的吐出嘴中的烟雾,微微眯了眯眼,冷声道:“敢进来,就别想着活着出去。”
此话一出,让门口的两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总感觉听这语气并不像是在开玩笑,在他们纠结的时候,一个衣着正装,头发剪成寸头,一米八的身高,居高临下的用唯一一个没有被眼罩遮住的右眼看着瞅着他们。
矮了足足半个头的两人,气势直接输了一大截,尤其感受到他恐怖的气势,更是直接吓的落荒而逃。
锦不屑的‘呸’了声,推开门进去顺手打开了灯,结果往地上一看,直接被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司画吓了一跳。
他一脸诧异的看向一脸淡然抽着烟的江怀,问:“家主,这是怎么回事?”
江怀吐出一口云雾,这才瞥了眼地上的人,淡淡的说道:“闯进来的野猫而已。”
他微微顿了顿,“丢出去。”
锦看着昏迷不醒的司画,觉得这么好看的女人怕是快要不行了,要是这么丢出去肯定要凉凉,所以难得的说:“家主,救人一命造七生浮屠,看她也怪可怜的,还受伤了。”
江怀烦躁的摆手没有说话,但是锦了解,这是表明随他了。
锦把司画带到隔壁的房间,并且打电话叫来了医生……
等司画第二天迷迷糊糊的醒来之后,一瞬间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陌生的房间,又看了眼身上穿着的并不是昨天的那条裙子,顿时心凉了半截。
难道她保持了25年清白就这么没了吗?但是为什么她这第一次身上什么感觉也没有?
就在她疑惑不解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推开了,锦拿着早餐进来看见她醒了,便问:“醒了?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司画打量着眼前的锦,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是你救了我?”
锦刚想点头又立马摇头了,“不算是我,是我家主救的你,没有他允许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救你。”
司画这才猛然想起昨天晚上在那昏暗的房间,看到那一双记忆犹新如狼般的眸子。
她最后伸手指了指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问:“我衣服谁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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