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这就是那天放火的人。”锦恭敬的来到江怀身边,眼神朝后面一看,两个好大的黑衣保镖提着一个被揍的鼻青脸肿的男人扔了过来。
男人浑身都是伤,疼的他哎呀咧嘴,抬起肿的老高的脸恐惧的看着江怀,吓的浑身颤抖额头狠狠的磕在水泥地上,就算额头被砸的血肉模糊依旧没有挺下来的意思。
“家主我错了!求您饶了我吧!我真的错了!求您饶了我的狗命吧!”
锦直接‘呸’一声,唯一的眼睛狠狠的盯着不断求饶的男人,光亮的皮鞋直接毫不犹豫的踹了上去。
力气之打把那男人踹的骨头断裂声在阴暗的地牢内听的清清楚楚的。
“狗屁不如的东西!有脸求饶饶了你这条贱命?家主对你多好你自己心里有点数!为了他妈那么点钱差点要了家主的命,你有脸说这种话吗?”
锦的骂骂咧咧江怀自始至终都脸色阴沉,没有阻止也没有说话,就那么眼神阴冷的看着地上卷缩痛苦不堪的男人。
“锦,剁了喂狗。”江怀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修长的手懒惰的撑着头。
锦立刻领命,直接把地上的男人上上下下的卸掉一根根骨头,这种手法不会让人立马死去,但是在卸的瞬间和后面都会生不如死,宁愿想去死也死不掉。
卸的时间里,地牢里响彻着男人杀猪般的惨叫,直到叫到嗓子嘶哑不出声。
锦拿出手帕冷冷的擦拭着手,让人把地上瘫软生无可恋的男人拖走,后面至于会怎么样,可想而知。
“锦,你说我恶毒吗?”突然江怀垂眸看向自己的腿,嘴角慢慢的都是嘲讽的意味。
锦听了立马摇头否认,“不,家主...很好,很温柔。”
他自从被家主救回来,就是家主把他养大的,在他眼中他在身份上是主子,但是内心里他更是他的亲人。
是他教会了他保命手段,他也在陪着他的时间里,看透了所谓得人心。
内心十分心疼,却又无能为力。
江怀在充满血腥味的地牢里慢条斯理的点了根烟,微红的眼尾造孽万分,他只是默默的抽着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一根又一根。
到底抽了多少他也不知道,锦也没有出声打扰,只是默默的陪在他身边,眼眸中都是无奈。
最后保镖们浑身沾染着鲜血出现的时候,江怀才停止了抽烟,他冷冷的瞥了烟,自嘲的笑了笑,扔下烟头推着轮椅出去了。
锦连忙对保镖说了句就赶紧跟了上去。
“你们麻利的把这里清理干净。”
保镖们微微勾腰,目送离开之后,转身都面无表情的去清洗去了。
江怀出了地下室,就让锦不要跟着,独自一个人在后花园一坐就坐到了天黑。
锦看着天越黑,风就还越吹越大,他看着江怀就单薄的穿着一件白衬衫,想过去却又不敢。
就在他干着急的在楼上来回的走来走去的时候,司画回来了。
因为放学的时候,傅思语让她给她算下桃花运耽误了点时间回来晚了,结果一上楼就看见锦一个人现在走廊落地窗前走来走去。
她好奇的走过去看了眼,看见江怀一个人坐在黑夜中,就问:“怎么回事?他在发什么疯?”
锦看见是司画回来了,就跟看到救星一般,立马就让她过去劝一劝,“司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家主在那坐了一下午了,你快点让家主赶紧回来,外面风这么大。”
司画有些无奈,“你怎么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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