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画微微皱眉,看了眼她去的方向,问:“那边我记得是你哥读的系是吗?”
傅思语点头,看着李小萌逐渐远去的背影,眼眸里都是厌恶。
她干的事情,哥哥回家跟她吐槽过,所以她也了解了情况。
心怀鬼胎的女的去接近她的哥哥,这能忍?
所以傅思语把包包塞进一旁司画的怀里,拔腿就追了上去。
司画:“??”
她看着怀里的包,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那边有傅恒席在,应该不需要担心,她现在得抽空去工作室看看。
而且那个工作室她还得想办法掩饰一下,因为只搞研究不赚钱太容易引起注意了。
等司画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她刚走到教室门口,就被早就堵在那等她的顾野拦住了。
顾野慌张的解释,“司同学,傅妹妹受伤了,还有些有点奇怪,席说让我来找你,你会有办法。”
司画闻言皱了皱眉,忙问:“在哪?带路。”
顾野立马带着她来到了医务室,里面围了好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围着病床都神情焦急。
司画一进来,傅恒席上前拉着她来到病床前,红着眼睛哽咽道:“司画,小语现在昏迷不醒,你想想办法。”
“怎么回事?”司画一边问,一边伸手抓起傅思语的手腕,把起了脉。
傅恒席一想到这件事的罪魁祸首,顿时气的咬紧牙关,双手紧握,话中夹着怒火把经过说了出来。
原来傅思语赶去傅恒席那里的时候,就看见李小萌一个劲的对自己哥哥死缠烂打。
明明傅恒席脸上的厌恶非常明显了,是个人都看的出来,结果李小萌愣是跟眼瞎一样。
所以傅思语直接走过去把李小萌骂了一顿,让她不要缠着她哥哥了。
结果李小萌不但不知难而退,还一脸讨好当她面说司画的坏话。
傅思语一向是能动口不动手的,但是由于李小萌说的太过分了,她不能忍,他哥哥也同样。
什么叫不安好心?到底是谁不明白吗?
什么叫无耻不要脸?难道说的不是自己吗?
所以傅思语直接跟李小萌打了起来,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傅思语打到一半,突然卡壳了一般,闭上了眼睛就倒在地上。
傅恒席焦急的跑过去不管怎么叫都叫不醒,抱起来送到医务室,结果医务室里的三个医生怎么试都束手无策。
所以傅恒席只能指望司画了,必竟她在他心目中地位不一般。
司画放开了手,没有说话,只是在傅思语浑身上下打量了起来。
刚才她把脉看了没有任何内伤,而李小萌背后不管有谁,都只是个普通人,所以导致昏迷不醒,只有外部因素。
她伸出手在傅思语的脖子上摸索了一下,结果摸到后颈的一处时,手的动作顿时一顿。
在医务室里众目睽睽之下,直接迅速的拔出一根细小的几乎看不见的银针。
这根针一拔出来,傅思语就幽幽转醒了过来。
她捂着够劲从病床上坐起来,脸色不怎么好的说:“哎呦,我这脖子后面怎么那么酸痛,真要命。”
傅恒席虽然震惊这根针,但还是忙去问傅思语,“小语,你现在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傅思语摇了摇头,结果瞄到照在床前的司画,顿时惊讶的出声问道:“咦?画画你多久来的?”
她记得刚才跟李小萌那不要脸的打架呢,结果突然后颈突然一痛就没了知觉。
醒来之后,突然出现在医务室让她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司画手里捏着银针,淡淡的说:“你被人用针封了睡穴,暂时没什么问题,不过就是脖子要酸几天。”
她顿了顿,又说:“这次就当教训,什么人都敢近身,这次走运,下次可不一定了。”
她的话立马让傅思语清醒了,看着那根被司画捏在手里的银针,突然背颈一阵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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