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诡异啊!”梁国栋咋舌,“现在怎么有好多这种古怪事发生?”
“所以你们要保护好自己,别随意出去。”肖隐道:“如果碰到了什么不对劲的事,立刻打电话报警。”
“对了,你这段时间一直不来上课到底在干什么?”李平峰问。
肖隐一脸认真的回答:“你们别不相信,我真的在处理国家层面的事,所以老师特别批准我不用来上课。”
“继续吹,现在哪有以前那些国家了?你是说蔚蓝洲吗?”高元方表示不信。
话落,他一把抓住最后一根肉串,一边放进口中,一边自言自语的道:“奇怪了,刚吃饭两个小时,现在怎么感觉好饿啊!”
“我也是。”梁国栋摸了摸肚子。
李平峰因为情绪才有所恢复,倒没有表现得那么夸张,不过他也点了点头。
肖隐找到机会转移了话题,起身道:“等我一下,我去食堂给你们多买点吃的。”
他知道可能是因为自己隐纹【吞噬】的原因,好像与自己在一起一定的时间后,周围的人现在都会表现出饥饿的感觉。
只是这种饥饿感还能承受,不至于让人丧失理智的想要胡吃海塞。
现在肖隐作为正式入编的调查员,他的薪酬实际上比普通警察要高出三倍,这还不包括超出警察太多的办案权力,甚至他还可以直接调动警察。
等他离开寝室去食堂后,寝室里的三人面面相觑。
不多时梁国栋道:“谁告诉我,刚才出去的那个是不是一向抠门到无耻的肖隐?他竟然主动请我们喝酒吃肉,现在还去食堂继续买食物?”
“这小子肯定发财了。”高元方没有了东西吃,此刻又开始不由自主的脱下鞋袜,抠自己没有洗的脚丫子。
李平峰扇着鼻子躲到了一边,梁国栋则是对着他破口大骂起来。
“奇怪,我感觉现在好像又不太饿了。”高元方对两名室友的鄙视和嫌弃不以为意,只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闻到你这味儿,我特么都饱了!”梁国栋叫骂。
李平峰:“呕——”
当天晚上肖隐没有在寝室睡,而是与三个室友聊到十一点过,这才离开学校,在外面打了一辆出租车离去,回到了警局七号楼自己的办公室,安安心心的躺在了属于自己的小卧室里。
第二天一早,他收到了一条很意外的短信,是那叫白绘的女法医发来的。
白绘告诉肖隐,那封遗书自己已经和侯局长一起正式转交给了那石义国警察的家人,并对两名因公殉职的警察的身后事做了妥善安排。
这条短信的内容很多,后半段白绘提出,在经历了上次的事件后她已经有了决定,申请从警察系统转调入禁物联合调查局,依旧从事法医工作。
目前调查局的专门法医很少,技艺精湛的法医人手明显不够用,如果白绘能够到来,对于调查局来说倒是一件好事。
前提是她必须能够承受得住解剖研究一些禁物时所面临的恐惧压迫,这可不是单单只面对一具普通尸体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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