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人已经略显疲态,几只狗狗对着她狂吠不已,宴花儿望着不屑一顾。
用手挥动着,别人以为她又要飞走,谁知她只是梳理了一下头发,恰如鸟儿梳理羽毛一般。
张氏被人用毛驴驮着到了墓地的林子中,翻滚着下来后,对着树上的宴花儿叫着:“妖精,妖精啊,这可怎么得了。”
人们在议论着想招数,有的说回去拿长竹竿来把她打下来,有的建议用弓箭射她,但最担心的还是她继续飞走。
一张氏的长辈,走过来看着树上的宴花儿,他沉吟了片刻说道:“还是去请那媒婆过来,再让人把她娘和张小巧叫回来,看看能不能把她劝醒了。”
“那赶紧的,也不能放她跑了。”
张氏急忙接口道。
天很快暗了下来。
朦胧的树上,晏花儿宛若一只栖息在树上的美丽大鸟。
林外有人高声喊叫她的名字,她大声答应着。
她的娘和哑巴哥哥都来了,张小巧也被带了回来。
村里的长辈,山铁大叔,让人准备了铜锣和狗血,为的是让晏花儿现原形。
林子里许多人已经散去,只有张家的近亲还在围着那棵树上的新娘子。
嘈杂的人声进入了松林墓地、灯笼、火把、手电筒的光芒移动到林间,把黑暗驱退了许多。
晏花儿认出了自己的老娘、她的哑巴哥哥和嫂子张小巧。
晏花儿的娘大声叫着:"她在哪里?"
有人把手电的光柱射上树梢,照住了她的脸。
下边的人听到树梢上哗啦啦一阵响,看到一个灰暗的大影子,无声无息地滑行到另一棵松树上去了。
宴花儿的娘恼怒地骂起来:"杂种们,你们一定是合伙把俺闺女给暗害了,然后编排谎言糊弄我们孤儿寡母。俺闺女是个人,怎么能像夜猫子一样飞来飞去?”
"嫂子,您先别着急,这事如不是亲眼看见,谁也不会相信。我问您,这闺女在家里时,可曾拜过师?学过艺?结交过巫婆、神汉?"长辈山铁大叔说道。
"俺闺女既没拜过师,也没学过艺,更没结交过巫婆神汉,我吸盯着她长大,她自小安守本分,左邻右舍谁不夸?怎么好好个孩子,到你们家一天,就变成老鹰上了树?不把话说明白,我不能算完。不交还我花儿,我也不会放掉张小巧。"
晏花儿的娘激动的说道。
"大娘,先别吵。你注意看树上。"
山铁大叔说着,举起手电筒,瞄着树上的晏花儿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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