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癞子头道士玩乐的时候,此时那个救白色教袍的男子却不合时宜的闯进了石室,看见癞子头道士在折磨肉引,他先是一阵恶心,但是也不得不跪地禀报。
“道爷,不好了,小道爷被人打了!”
癞子头道士眼神一凌,看的随从浑身起鸡皮疙瘩,那种杀人的眼神他不可能不知道,打断道爷折磨肉引本就罪该万死。
“那臭小子被打怎么了?怎么挨打也不能打扰我炼药吧?”
癞子头道士语气冰冷,要是随从为了这么点事来打扰他炼药,那他也别活了,直接当肉引炖了得了。
随从内心极度恐惧,深知自己罪该万死,护主不当本来就死路一条,如今小道爷情况越来越差,他死不要紧,不能连累家人,至少要挽回一丝机会。
于是他磕头如捣蒜,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道。
“道爷,小人罪该万死,可是小道爷不省人事,教医看了都说救不活了,现在只有您能救小道爷了!”
一听到自己儿子命悬一线,癞子头道士这才显现一丝惊慌,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修士自从洗骨伐髓之后就很难有子嗣,唯一这个儿子还是他歼淫无数信徒才得来的一个,平时他像极了自己嚣张跋扈,听到他挨打,想来也算挫挫他的锐气,是好事一件,没想到这次这么严重。
也顾不得巨鼎中的药汤,他立马跳下道台,直奔回春堂。
一进门几个教医立马让位行礼,癞子头道士可顾不了那么多,近前一看,白色教袍男子一张脸被打的肿成猪头,嘴里碎牙和血液混合,时不时的起了血泡,惨的不行。
癞子头道士顿时怒发冲冠,眼睛血红,低声道。
“谁干的!”
随从一路连滚带爬的跪到癞子头道士面前,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道爷,是延陵城统领卫清秋的两位好友,小道爷只是跟他们理论,不曾想高个的歹徒突然袭击,把小道爷打成这样,如果不是小人给护卫队长求情,怕是小人和小道爷都要死在那人手上了,小道爷还给那高个歹徒摸了追风粉,道爷可一定要为小道爷报仇啊!”
随从一顿哭诉,把责任全部推到了吴傲身上,丝毫不提小道爷嚣张跋扈想要抢夺人家的药水。
癞子头道士冷静听完,他转头看向了随从,冷冰冰的说了一句。
“你怎么没事?你个狗奴才出卖主人保全自己?”
随从浑身一震,他极力想证明自己的价值,至少有情报傍身,癞子头道士怎么乱来也不会先杀他,没想到刚刚汇报完,他就直接卸磨杀驴,先论他的罪!
“道爷,冤……”
随从刚刚想辩解,癞子头道士运气就是一掌,直接将他的头颅拍的血花四溅,脑浆崩了一地。
随从头颅爆炸周围几个教医纷纷吓的一抽,后怕的咽了口口水,双眼紧闭,不敢去看。
癞子头道士解决了随从,也不言语,赶忙从须弥戒里掏出一个锦盒,打开之后里面躺着一颗漆黑的丹药,丹药上还有这淡淡的丹纹,想必是极品丹药。
轻轻给小道爷喂下,还未下咽,小道爷咳嗽一声,嘴里的血顺着嘴角流下,癞子头道士又是一阵心疼,同时也咬紧牙关,发誓要给儿子报仇。
折腾一阵,最后不得不运行真气将丹药送服,再辅助真气助其在腹中消化,不一会儿,小道爷肿起的脸庞消了下去,但是脸上巨大的巴掌印还是那么刺眼,人也没有苏醒的迹象,直到脉象平稳,癞子头道士才交代几句,甩袖离去。
“卫清秋,希望你在鼎内多撑一会儿!”
在延陵城被他的门客将自己的儿子打个半死,癞子头道士连着卫清秋也给恨上了。
回到了石室,癞子头道士也没心思熬药汤了,任由一群人在巨鼎旁瑟瑟发抖,现在正值玉莲教关键时刻,如果自己为了儿子强出头,坏了镇魂将的好事,那等待他的将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可是追风粉只有半个月的效果,过了这个时间,想再寻仇可就难了,光是整死一个卫清秋,他可开心不起来,一定要抓到罪魁祸首,让自己的儿子当面整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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