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局的赌局很快就重新开始了,这一局,在荷官发底牌时,白德胜便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仔细地用‘灵频探牌术’查探墨政所发到的底牌,在墨政拿到底牌后,白德胜就一直盯着墨政所发到的牌,想看看墨政是不是有偷换牌的可能。
不过,墨政和上一局一样,依然没有去看底牌,甚至发到牌后,连牌都没有碰一下。
在确定了自己探查到的牌后,白德胜开始下注,而墨政也直接跟注。
很快,双方都发完了一张底牌四张明牌。而白德胜看到墨政从头到尾都没有摸过牌后,确定这一局应该不会再出什么意外,所以,白德胜便翻开底牌,想要宣布自己获得这一局赌局的胜利。
可是,结果却和上一局一样,墨政所翻开的底牌竟然又和他用‘灵频探牌术’所探查到的牌不相同,所以,墨政又一次获得了赌局的胜利。
之后,白德胜不信邪,又和墨政赌了一局,但结果依然和前两局一样,这时,白德胜才确信,墨政要么是用了什么他看不到的障眼法偷换了牌,要么就是他的‘灵频探牌术’被对方给破解了。
而此时,白德胜手中的所有赌币也全部都输光了,所以,这一桌的赌局最终是墨政取得了胜利。
此时,白德胜面如死灰地坐在赌桌前,而墨政则依旧是一脸的笑然,不过墨政也没有再出言戏弄白德胜,而是喝了口酒,然后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随着墨政这一桌的赌局的结束,南宫齐也走了过来。
“恭喜墨先生啊,没想到墨先生的赌术这么厉害,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南宫齐笑呵呵地对着墨政说道。
“侥幸而已。”墨政笑着说道。
“第一桌那边的赌局还没结束,墨先生可以先休息一下,等那边决出胜者,再进行下一场的赌局。”南宫奇说道。
“嗯。”
随即,墨政便起身准备离开,这时一直瘫做在椅子上面,一脸面如死灰的白德胜突然站了起来大喊道:“等等,小子,我要和你再赌一把!”
墨政回过头,饶有兴趣地看向了白德胜:“哦,你还要赌,不过,要赌的话得有赌资,你还有赌资吗?”
白德胜面色一青,想了一下才又说道:“我们白家还有百分之十的白奇的股份,我拿它和你赌。”
“你做得了主?”
“我······”白德胜顿时愣住了,白德胜在白家的地位并不高,这件事他还真做不了主。
而就在这时,与白德胜一同前来参加赌局的白德胜的四伯白科行走了过来,然后将白德胜叫到了一旁,问道:“德胜,你有把握吗?应坤那边已经输了,现在情况对我们非常不利。”
白科行所说的应坤是白家为了这次赌局请来的一名赌术高手,是白家参与这次白奇赌局的两人之一。应坤刚刚被分配到了一号赌桌,现在一号赌桌的赌局虽然还没结束,但是应坤却已经输掉了所有的赌币被先行淘汰了。
白德胜犹豫了一下,说道:“如果换种赌法的话,我有九成的把握,不,十成的把握!”
“换种赌法?”白科行摇了摇头,问道:“对方能答应吗?”
“那小子只是个愣头青,我刺激一下他,他一定会答应的。”白德胜说道,其实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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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也没有把握,但是没有办法,白德胜在白家的境遇这几年虽然有所改善,但也并不能算好。而白奇对白家来说非常地重要,所以,在得知了白奇赌局的事后,白德胜认为这一次是他最好的翻身的机会,所以他便自告奋勇提出想要代表白家来参加这一次的赌局,并信誓旦旦地在白家做了保证。
现在白德胜却已经输掉了赌局,如果他就这样灰溜溜地回去,那以后他在白家恐怕就再难翻身了。所以,白德胜哪怕知道墨政答应继续赌甚至是换种赌法赌的可能性并不大,但他还是想要试一试。
看着白德胜期待又坚定的样子,白科行在心中盘算了起来,现在白家手中虽然还有白奇百分之十的股份,但是却已经失去了白奇的控制权,所以这百分之十的股份迟早会大幅度的缩水,与其这样还不如让白德胜去试一试,要是白德胜这最后一博能够顺利翻盘那是最好的,要是输了,情况也不会比现在再遭上多少。
所以,白科行在一番权衡之后,便答应道:“好吧,就照你说的做吧。”
白德胜闻言,顿时一喜,然后便走到墨政的面前,开口说道:“小子,我四伯已经答应了,你敢不敢再和我来赌一场。”
白德胜虽然说得很嚣张,但其实心里却是非常紧张的,因为如果墨政不答应的话,那他也没办法强迫墨政和他赌。
墨政笑了笑,说道:“我倒是无所谓,不过这好像有点不合这次赌局的规矩,不知道南宫先生同不同意呢?”
白德胜闻言,心中顿时暗松了一口气,然后转头看向南宫奇说道:“奇少,这场赌局算我和这小子的私人赌局,这不算破坏规矩吧。”
南宫奇看了墨政一眼,稍微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可以,这场就算你和墨先生的私人赌局,无论结果谁输谁赢,只要胜利的一方最终能拿出白奇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也就是三十亿的赌币来参加下一场赌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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