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姐妹俩刀疤男和大婶不由相视一笑,他们似乎在谈论什么,可温言的耳朵就好像被堵住了一般,根本听不见声音。
忽然,刀疤男动作熟练地掏出一把水果刀,大婶手上拿着一条很粗很粗的身子,两人一起走来,似要对姐妹俩下手,温言也管不了这么多,背起还在睡梦中的妹妹就往外跑。
她拼命地往外冲,从三楼跑到一楼,离开出租屋的她站在十字路口却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跑。
原本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竟看不到一个人,就连那超市小店也没有人的踪影,来不及多想,她直接往前冲,很快刀疤男和大婶追了上来,她回头瞥了眼,心脏突突的往外跳。
前方似乎是条没有尽头的路,背着妹妹的温言只庆幸这段时间的体育训练没有白练,可饶是如此,时间长了,她还是会精疲力尽。
在一个拐角处时,她的腿开始发抖,酸涩的小腿像是没有知觉让她感受不到存在,而就在这时她发现前面是一面三米高的白墙,后面是刀疤男和大婶,两人兴奋的拿着刀和绳子朝温言走去,脸上透着胜利的微笑。
温言仰头望着前面,想要爬上去,却怎么也使不出力,她急得大哭,白色的墙灰被她抓的唰唰往下落,糊了温言一脸,也迷了眼。
“小姑娘,跟我走吧,你不是想要工作吗?大婶帮你找啊。”
“不,不要,我不要!”
温言猛地坐起,额头上早已大汗淋漓,她扭头一看发现自己竟还在出租屋,而一旁妹妹正吃着薯片一脸奇怪地盯着她。
“姐,你看着我做什么?吃薯片吗?”
温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浑身都是凉凉的,而她躺过的竹席更是被汗水浸透出一个人印,她神经兮兮地去检查门有没有关好,确定自己是安全的,才拍了拍心口安慰上蹿下跳的心。
窗外,火热的太阳高高挂在天空,刚开窗便能感受到灼热的气温让肌肤变得紧张,楼下,路过的行人无一不是撑着一把伞遮挡烈日,她看了一会儿才回神,原来,只是一场梦啊。
“姐姐,你身上怎么全是汗啊?”温小艺拿着一把小风扇过来,“给你吹吹。”
温言欣慰地笑了,“我去洗个澡。”
冲完凉后,温言感觉一身轻松,就连视线都变得清晰,生病带来的难受好像也不见了。
此刻才下午两点,正是太阳最热的时候,午睡的席子被汗珠浸透,不能继续睡,想着时间还早,温言便顺手洗了。
还好今天太阳够大,晾在阳台上不过一两个小时竹席便干得不能再干了,傍晚的时候她收进了屋里降温,晚上便能睡上干净的席子。
自从那天,温祖荣夫妻俩的工作逐渐忙了起来,温言出去的时间越来越多,可她却不敢再外过多停留,偶尔去看公告栏也是匆匆离开,那个大婶和刀疤男也如那场梦般,消失了,但那天的场景却一直刻在脑海里。
没有人保护的孩子,总得学会自己保护自己,因为,要好好活着呀。
······
一周后。
温言一如往常出去外边买菜,这段时间来,她对附近的环境逐渐熟悉,也不用担心迷路,慢慢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公告栏上的广告没有再更新,但她却在一家店门口看到了招聘广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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