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啊!我明天就回去解释,这也不知道是怎么误会了,您放心我保证不给你们添麻烦!”
“那你的意思是说你看不上你的师父吗?”阳冕看热闹不嫌事大。
夏明煦立刻道:“师父,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的意思就是你看上你的师父了?那你表妹来的也没错哦!”
夏明煦惊恐的摆手,“没有没有,师父我绝对没有,我对你只有师父的尊重和敬意,绝对没有非分之想。”脑中想的是前几日刚刚被桑榆不小心捏碎的石头,生怕桑榆一时生气捏碎他的脑袋。
桑榆:……
她转头瞪了阳冕一眼,“你很闲吗?”桑榆端正了语气,“我一直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在这儿呆了一个多月了,到底有什么目的?”
阳冕倚在树上转这扇子,风吹起他前面的两根发须,显得他愈发美,一种不同于女人的美,一种介意男人与女人之间的美。
但是一张嘴却是不着调的:“我跟你说过了,我之所以在你这儿是因为你这儿足够安全!”说到这里他打开扇子,轻轻扇了两下,摆出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至于我的身份嘛,说出来你们可不要太惊讶哦,我可是太子太子!”
桑榆翻了一个白眼,“行了,阳太子殿下,您老还是从哪儿来到哪儿去吧,以后我也不会再来这里了。”
“你这是卸磨杀驴吗?你知道有多少人求着我来教我都不……”
“你挑要当驴我也不拦着你。”
桑榆说完又吩咐夏明煦,“反正运气的心法你也都掌握了,以后有什么事就直接在家里练就可以了。”说完就扔了一本剑谱给他。
“我可是最漂亮的男子,你竟然说我是驴……”阳冕说到这里忽而停住,他惊恐的看着那剑谱,上下翻找了一下自己身上,这才发现自己收藏的几本剑谱和秘籍不见了。
桑榆扬了扬手中的秘籍,朝他摆摆手,“谢了,就当是还你的救命之恩吧!”
说完就拿着东西走了。
只留下一脸懵逼的阳冕在风中凌乱。
她……她是什么时候拿走那几本秘籍的,他可是好不容易才偷出来的,没想到自己还没看就被顺走了。
军营里。
榆之珩看着近一个月以来的暗卫汇报,脸色越来越黑。
“啪——”一下,他手中握着的杯子竟生生的被捏碎了。
竹影立刻跪了下去。
“还请主子饶命,实在是主子前段时间太忙,属下觉得这些内容对夫人来说是好事,所以才瞒了下来。”
“觉得是好事还瞒下来?”榆之珩现在满脸的阴郁之色,看的竹影心惊胆战,只能在心里腹诽,“对夫人是好事,对殿下您可就不是好事了。”
现在看来,殿下还是在夫人面前好说话多了,不仅话多了很多,就连人也温柔了很多,就像这样阴郁的眼神可是很少见了。
“自己去孤门领罚。”榆之珩眼神冰冷阴郁,可偏偏现在分身乏术,根本就离不开。
竹影身形一愣,这才应了,“属下遵命。”
待竹影离开,红影看着震怒的榆之珩,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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