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你有心吗?
我那么小心翼翼的护着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榆之珩越说越起劲,越说越伤心,倒是桑榆给说懵了。
过了半晌,桑榆才喃喃道:“我没有不承认你呀,我没有否认过我们的关系呀,我们一直都是夫妻。”
一句话让榆之珩所有的火气在瞬间浇灭了。
“你说什么?我说我们就是夫妻,你一直都是我的相公,所以我才会放心的在你的床上睡觉。”
聂之珩笑了。
桑榆继续道:“我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她看着榆之珩的脸,还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却已经是苍洲最有名望的摄政王。
这样的男人,是她养成的。
“之珩,我并不是什么都会的。在你之前,我没有爱过别人,我不知道应该如何爱,我不知道应该和你如何相处,所以我选择了逃避。但是我会尝试……”
桑榆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榆之珩抱在了怀里,其余的话对榆之珩不重要,他只需要知道桑榆心里有他,她还是他的王妃就够了。
聂之珩太开心了。
他抱着桑榆转了一个圈,桑榆在她的怀里高兴的大笑,耳边是榆之珩的心跳声和笑声,这样开心真实的榆之珩,桑榆第一次见。
其实,桑榆这人是不相信爱的。
这东西,太过虚无缥缈,她这辈子上辈子活的太过清醒,反而感受不到这份爱,反而是失忆那段时间迷迷糊糊的有些感觉,但是太过缥缈。
在她看来,爱是一瞬间一时的事情,它可以来源于任何一个瞬间,一个眼神一句话,但是,它不会长久。
因为,爱会变质。
这是桑榆在前世三十多年以来的身边所有的人的经历,包括各种专家研究等等一律总结出来的结论。
总之,就是不靠谱。
所以她不想碰,但是看着面前的这个一直在隐忍自己又满是委屈的少年的,她突然觉得,或许,她可以试一试,就算是失败了,又怎么样?
那也是人生中一段特有的经历呢!
桑榆回去以后,果然就成了八卦的中心,各种各样的眼神在她的身上打量,或羡慕或鄙夷。
夏明宣悄悄的来到桑榆身边,“喂,你跟摄政王是什么情况?”
桑榆心想她跟榆之珩的事情早晚都瞒不住,还是早些告诉夏明宣吧,刚要开口聂雨馨便走了过来,而她身后还跟着柳若雅和林宝君。
“哼!这乡下来的就是乡下来的,一点礼数都没有,真是将我们聂府的脸都给丢尽了。”
“就是,就是,照我说啊,这乡下来的就是没有什么教养,估计她现在以为自己已经是摄政王的心上人,下一步就要做王妃了吧!”
“呸——就她?一个农女还想做王妃?简直是痴人做梦!摄政王是什么人,估计也就是图她一时新鲜玩一玩,等玩腻了就扔了。”
……
几个人说话越来越难听,桑榆看向聂雨馨,眼中带着几分凌厉,“我看几位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
“我可是听说了,这摄政王脾气古怪,虽然长得俊俏,但是鲜少有人能近他的身,他现在公然说喜欢我,想必你们是嫉妒了吧!”
“你……放屁!”聂雨馨几人被桑榆说的脸色难看,刚要再说就见远处一阵吵闹看,很快就有人喊说是聂家的女儿在山上走丢了,婢女下来找人救,桑榆这才放过聂雨馨他们,急忙跟着去上山了。
却不想刚走到一半就看见聂嘉灵在暴打一男子,她倒是没事,倒是那男子,看样子是打的不轻。
桑榆看着聂嘉灵那副心虚的样子,想必其中还有隐情,让小红暗中对那男子关照了一番,这才下山了。
下山后因为聂夫人还有事,所以他们便告知了庸霸王妃早早的回去了。
庸霸王妃也听说了聂嘉灵差点出事情,安抚一番,还给准备一点安神的补品,又派人将聂夫人等人送了回去。
所以,聂大夫人,聂嘉灵和桑榆便早早的回府了。
等所有的人都离开,庸霸王妃面前落下一黑衣人,他跪在庸霸王妃面前道:“属下无能,未能发现她有何异常。”
“哦?”庸霸王妃喝了一口茶,“那你可查出她昨日是在何处?”
“属下无能!”黑衣人的头埋的很低。
“真是混账!事情就发生在我们的眼皮子的底下,但是你们竟然连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人去了哪里都不知道,我留你们何用?”
黑衣人跪的更低了,“王妃饶命,属下将所有的地方都查了一遍,像是被人将所有的线索都抹掉了,没有任何的痕迹,不过,今日发现摄政王看中了那女子!”
“这种人尽皆知的事情还用你说?”庸霸王妃将茶杯猛地放在桌子上,“继续跟着她,一旦有什么情况,即刻来报!”
“是!”
黑衣人退下了。
庸霸王妃却捂着头一阵头疼,“这次的宴会还真是状况百出啊,一个乡下来的养女,竟然能掀起这么大的浪来。”
身后的嬷嬷在这时开口道:“王妃,老奴觉得您不如从摄政王那边下手。”
“你的意思是……”
“摄政王这么多年一直都不近女色,怎么就今天见了那农女一次就看上了呢?而且都传那女子长相极丑又带着面纱,凭什么能吸引摄政王的青睐呢?”
“对。”庸霸王妃站起来,“你说的对,是我把这一点给忽略了,来人,去将摄政王请来。”
庸霸王妃坐下,又喝了一口茶让自己平静下来,现在正是关键时候,他们筹划了一辈子,万万不能在这时候出岔子。
早在几个月之前,庸霸王发现长公主的踪迹,吓得她好几晚没有睡觉,后来传来她死在瘟疫中的消息,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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