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后生可畏啊!”聂老爷子越看越觉得骆永生顺眼,两人交谈期间这让着等待的时间过得快了些,而聂老爷子也在和骆永生的交谈中得知,那日他们在山上遇见的两个男子,似乎是针对聂府有什么计划,不巧他们无意中听到了。
不过,这聂府是指聂家的大房还是二房,恐怕还有待商议。
而能对付聂家的,不用想也知道有哪几位。
正想着,桑榆回来了。
聂夫人立刻冲上前去,“你怎么回来了?”
他们还没有收到任何刺客来的消息啊!
“已经解决了。”桑榆道,似是为了解答聂夫人的疑惑,她又补充了一句,“让那些护卫都撤回来吧,他们在那儿也没什么用,对方都是高手,根本不会让他们发现。”
聂夫人:……
聂远东也站起来,“可留有活口。”
“没有,全杀了。”
聂老爷子:……
“这……就不知道对方是谁了。”
“是谁不重要,反正逃不出那几个,谁也跑不了。”
聂老爷子看着桑榆的样子,又想起多年之前的桑榆,也是这般的自信,光芒万丈,强大的让人胆寒的一个存在。
而现在,那个令人胆寒的长公主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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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中午。
桑瑜终于睁开了眼睛。
昨日熬到太晚,就算是睡到现在还是不太有精神。
小青和小红也知道桑榆昨夜劳累,今日也没有过来打扰她。
因为他们发现她们跟的主子了不得,不仅功夫了得,而且府中的夫人和老爷都对她青睐有加,而且他们还发现竟然有男子出现在桑榆的房里。
刚开始的时候他们还惊讶,后来发现桑榆习以为常以后,他们慢慢也习惯了,所以今日在看见那男子以后也就淡定的转头,当做没看见了。
而桑榆看着又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的榆之珩,都见怪不怪了。
“水。”
榆之珩立刻给递上一杯水,而且还特地兑了,保证温度刚好。
桑榆坐起身,榆之珩立刻便给她身后垫了一个枕头,手还在轻轻的给桑榆按着腿。
这般殷勤的榆之珩倒让桑榆挑了挑眉,“说吧,什么事?”
“我想接你回去。”
桑榆装傻,“回哪儿?我在这儿挺好的。”
榆之珩不高兴了,“回我们的家,难道你不想认账了吗?”
桑榆看着一秒变脸的榆之珩,忍不住的笑了笑,“认,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什么是时候?”榆之珩道,“桑榆,你告诉我你在怕什么?”
桑榆顿住,“你怎么……”
“你回到天都已经这么久了,如果你想可以直接到皇宫坐上你想要的位置,没有人能拦得住你。但是你没有。所以我就在怀疑,你是不是在怕什么?”
没等桑榆回答,榆之珩便继续道:“近乡情怯吧!”
榆之珩将桑榆抱在怀里,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柔,“或许这里对你来说不是什么好的回忆,或许是他的背叛,让你觉得害怕难以面对,但是我想对你说的是,桑榆,你一直都不是一个人。我一直都在的。
我虽然在开始的时候晚了一步,但是我现在已经追上来了,我一直都陪着你,无论是做什么,去哪里我都会陪在你身边,你一直都不是一个人的。
所以,桑榆,不要怕,想做什么就去做,我永远都会站在你的身后,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背叛你。”
桑榆自嘲的笑笑,她一直以为榆之珩就是一个单纯迷恋她的少年,没想到人竟然是懂她的。
他懂她的心结在哪里?
懂她的弱点在哪里,所以他精准的抓住了她的弱点,将她按在了自己的身边。
她趴在榆之珩的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耳边是他带着几分蛊惑的话,“桑榆,来我身边吧,我跟你一起,做你想做的事,我来做你的后盾,在我身边,我会重新给你一个婚礼,好不好?”
桑榆曾经想过,像她那种铁石一般,从来不相信爱情的人又怎么会在那天受了榆之珩的蛊惑,同意了他的话,这才让自己彻底的跟他绑在了一起。
她想了许久,也没想出结果,后来觉得,或许是那日的榆之珩的话太具有蛊惑里,又或许是,那时的她或许在她未察觉的时候便对那个深情的少年动了心,所以才会甘愿受他的蛊惑,同意他的提议。
爱情啊,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
一个人的处心积虑,往往都是另一个人的默许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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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
漆黑不见五指,此时的永昌候府的灯还亮着。
永昌候刘喜荣正坐在书房里看着一封迷信。
他打开信浏览一遍之后便将信纸折叠放在油灯旁边便要烧毁。
这时,桌旁的煤油灯竟然灭了。
“谁!”刘喜荣惊叫一声,拿着信纸的手都有些颤抖,幸亏是还有两盏油灯,足以让他看清书房。
空无一人。
刘喜荣暗中松了一口气。
可是,额头上滴落的汗珠却出卖了他。
他再次点燃油灯,微弱的光亮再次照亮面前的桌案,他颤抖着再次点燃,还没等靠近就听见一个清丽的声音,“别急嘛!”
“谁!”刘喜荣惊叫一声,手中的信纸因为害怕也掉在了地上。
“这信我还没看呢?”清丽的声音再次传来。
“谁在那里!”
刘喜荣害怕的后退,却没有发现他掉在地上的信纸已经不见了。
而原本空无一人的房间里不知在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一个女子。
她长相绝美,手中拿着的,正是刘喜荣手中的那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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