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缤元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骆夫人的身边,带着谄媚和讨好的给骆夫人轻轻的锤了锤背,“夫人,你轻点打,别伤了你的手。”
骆夫人转身,一双眸子盯着骆缤元,一句话没说。
骆缤元顿时什么都明白了,放弃抵抗,跟自己的儿子站在了一处,不过,一个是站着,一个是跪着。
“说,这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话问的是骆缤元。
骆缤元立刻点头。
“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骆缤元憨憨的笑笑,“我那不是怕夫人生气嘛,万一气坏了夫人的身子就不好了。”
“啪——”
骆夫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牢固的桌子在瞬间破裂开来。
骆缤元跟骆永生的身体下意识的抖了抖。
“夫……夫人,你……轻些。”
“娘,我这就去读书,争取今年高中,到时候我们再去聂家提亲。”
“还不快去!”
骆夫人一声怒吼,两人转身就要走,在走到门口的时候,骆缤元被喊住,“你留下!”
骆缤元停下,转身回到骆夫人身边,“夫人,你还有什么吩咐。”
“想想吧,聂家那事儿应该怎么办?”
“夫人,是这样的,我已经想好了,等明天我们就去聂府去拜访,聂老爷子和聂家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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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永生回到院子里,脑中想的还是聂嘉灵那矫健的身影。
其实,第一次见到聂嘉灵的时候,他就被她深深地吸引。
但是,当他知道聂嘉灵是聂家大房的嫡女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应该远离她。
但是,没想到,这次她又救了他。
那样英姿飒爽的女孩子啊,他怎么样做才能将她留在他的身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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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都发生了一件大事!
大街上,小摊上,酒楼里,到处都在传。
永伯候府倒了!
这可是重磅消息啊,这永伯候是何等的尊贵,那可是侯府啊!
竟然在一夜之间分崩离析了。
茶水摊子上,有人在分析这是,他的四周围满了人,都竖着耳朵听着那人的话。
“这事啊,还是要从前几日,永伯侯府的公子在大街上骑马撞人说起。”
“话说那日是阳光正好,大街上人来人往,聂府的大姑娘从府中出来,那温柔贤淑的模样……”
“哎呀,你快些说,你这以为是说书呢!”其中一人忍不住的开口打断她。
那人听了改口道:“反正就是聂家的大女儿在街上遇到了骑马疾行的永伯侯府的公子,而且还从永伯侯公子的马蹄下救下了一人,但是吧,这永伯侯府的公子也是一个色胚,见聂家的女儿长得好,竟然像趁机占她便宜,没想到被聂家的大女儿给打了一顿不说,最后把他送进了大理寺。”
“这大理寺是什么地方啊,这永伯侯府的公子上次就骑马撞了人,这次又被送去了大理寺,还是聂家的人送的,说什么都是要多关些日子的。”
“但是吧,你说好巧不巧吧,大理寺里不知道是谁送来一封厚厚的信,里面完完整整的全部都是永伯侯和永伯侯公子,包括他夫人的亲戚等人的作案证据,最大的有杀人,最小的事情则是庄子上的管事的吵架,事无巨细,记得清清楚楚。”
“而且,你们猜怎么着,这些证据里面,其中一个竟然还是之前大理寺一直没有侦破,稍有眉头但是被强压的案子的证据。”
“这下好了,数罪并罚,当天大理寺卿就命人将永伯侯围了,将所有的人都抓紧了牢里。”
“而大理寺卿立刻便进了宫,上报圣上。”
众人听完,恍然大悟,不由感叹,这永伯侯府恐怕是要真的塌了。
而此时的牢房里。
刘喜荣单独被关在一个牢房里。
他缩在一旁,有些害怕的来回的看着。
这时,牢房紧闭的大门打开,有人从外面进来,“吧嗒”,“吧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在刘喜荣那间牢房前面停下。
刘喜荣这才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只见面前站着一人,全身上下穿着一个黑色的罩衫,就连头也上也带着大大的兜帽,只依稀能露出半边的脸,但是这半边的脸就足以让刘喜荣吓得立刻后退了一步,“你……”
他指着面前的人,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长……长公主!”
“刘喜荣。”
桑榆慢慢的将头上的兜帽拿下,露出她那张明媚惊艳的脸。
“上次我警告你的事情,你忘了吗?”
“长公主。”刘喜荣“啪”的一下跪下了,“臣知道错了,还望长公主饶命啊!”
桑榆笑笑,嫣红的嘴角勾起,“好呀。”
她吐出了两个字,转身欲走,刘喜荣以为自己求饶有用,连忙继续磕头行礼道:“臣谢谢长公主的不杀之恩。”
桑榆这时,回头看了他一眼,“饶你可以,那我……就要你全家人的命……给换你的命。”
刘喜荣不可置信的坐在了地上,待回过神来连忙跪在地上继续磕头,“长公主,长公主,臣知错了,臣知错了,还往长公主放过臣的家人,臣这就以死谢罪!”
大理寺卿朱临安从宫中回来时,已经快要下值了,但是他还是不放心去大理寺看了一眼,刚刚走进去,就见手下神色慌张的跑了过来。
“大人,不好了。”
“怎么了?”
“永伯侯在牢中畏罪自杀了。”
“什么?”朱临安惊讶的说了一句,而后又叹了一口气,“知道了。”
“大人,还有一事,”手下又道,“永伯侯在死之前在牢中的墙上写了罪己书,将自己犯的罪全部都写了上去,其中,第一件事,就是连同他人,谋害长公主。”
朱临安猛地抬头,一双眸子在瞬间睁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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