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想都觉得烦。
所以,这才跑了出来。
不过从现在的证据来看,这个爵位现在也保不住了。
对他来说倒也是一好事,只是,没有爵位的他要娶夏明宣就有些困难了。
“明宣,要是我没有了勇昌爵府,你还会嫁给我吗?”
夏明宣现在整个人还埋在朱临安的怀里,闻着他身上干净好闻的味道,脸上也是一片羞涩,慢慢地抬起头来,道:“我想的嫁的是你,又不是勇昌爵府。”
这是夏明宣第一次明确的说嫁给朱临安,一时间朱临安都有些懵了。
他愣了一会儿才缓缓地低头,看着夏明宣嫣红的脸,清冷的眸子里满是深情。
夏明宣也抬头看着他,两人之间的眼神交错在一起,就连两人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暧昧的气息瞬间拉满。
夏明宣像是有所预感一样,率先的闭上了眼睛。
如同小刷子一下的睫毛随着夏明宣紧张的呼吸快速的跳动,而朱临安却在这时一个吻落在了她的眼睛上。
夏明宣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朱临安深邃的眼神,还没等她开口,嘴唇就被朱临安堵住。
两唇相接,柔软的触感让两人的心都为之一颤,像是生出了翅膀,一路直直的冲上了云霄,待往下俯瞰的时候却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险些失去了意识。
朱临安连忙将夏明宣扶住,夏明宣大口的喘着气,一双秋水般的眸子像是布满了水雾,弥漫着让人沉迷。
她一连喘了好几次才回过神,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埋在朱临安的怀里,而且就在刚刚竟然在那啥的时候险些没喘过气来。
这样的事完全的让夏明宣红了脸。
真的是丢死人了。
顾不得什么,夏明宣连忙捂着脸跑走了,就连自己带来的食盒都忘记了带走。
而朱临安看着夏明宣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刚要喊住她就见大理寺丞徐清泉跑了过来,而且还差点被夏明宣撞到。
他看着捂着脸急匆匆跑出去的女子,再看满脸春风得意的朱临安,顿时明白了大概。
“你这是……欺负人家姑娘了?”
“案子怎么样了?”朱临安根本就不想接话。
“我问你呢,刚刚那个姑娘是不是就是之前给你送糕点的那个?”徐清泉一边说着一边从桌上的食盒里拿了两个糕点放在了嘴里,一边吃还一边说道,“你还别说,这姑娘的手艺还真不错。”
朱临安黑着一张脸,将食盒关上。
临关上之前还快速的抓了两个放在嘴里,任朱临安的眼神再冷也不为所动。
徐清泉将嘴里的糕点咽下去满足的打了一个嗝,这才道:“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开窍了,竟然还会调戏姑娘了。”
朱临安阴沉着一张脸,“别胡说八道,损害姑娘的清誉。”
“你说什么?”徐清泉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一样,不可置信的看着朱临安,又重复了一遍,“你说我损害人家姑娘的清誉?”
“你还是先擦擦自己嘴唇上的口脂吧,还说我损害姑娘的清誉,真正损害人家清誉的是谁还不一定呢!”
徐清泉说完,朱临安就擦了擦自己的嘴,果然擦下不少嫣红的口脂,他低头看着手背上面的口脂,嘴角不自觉的便笑了。
徐清泉看着好友明显又陷入美好回忆的发春模样,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陷入爱情的男人啊,真是没有任何的理智可言啊!
以前的朱临安是多么克制理智的人啊,现在竟然带着口脂还睁眼说瞎话,还动不动的偷笑,真的是太恐怖了。
没过几天,勇昌爵府的案子高义段落,很明显凶手是一个高手,没有任何的线索,但是,勇昌爵府的罪证确实板上钉钉的事情。
同样的,在这些罪证面前,到底是谁杀了朱元齐,似乎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所以,等大理寺将案子报上去之后,当今圣上直接收回了勇昌爵府的爵位,更是没收了一半的资产,没有让府中其他的人流放,就已经是开了大恩了。
而朱临安是当今圣上苍东隅亲自提拔的人,自然不会受到牵连,但是短时间内是没有机会再升一升了。
但是这样的问题对于朱临安来说倒不是什么事情,毕竟现在的他还年轻。
勇昌爵府的牌匾被摘了下来,挂上了朱府的牌匾。
翟氏有心让朱临安来撑起这个家,但是朱临安却根本没有给这个机会,直接将朱府的族老们都请了来,直接分了家。
这一招可算是狠狠地打了翟氏的脸,翟氏脸色难看,不顾族老们在场就闹了起来,而且还大骂朱临安不孝。
朱临安也不是吃素的,只接将这些年的种种说了出来,而且还将翟氏这些做得事情全部都列了出来,但好歹给她留了面子给写在了纸上,直接递给翟氏看了。
翟氏拿着纸张的手都不断的颤抖,最终同意分家。
至此,朱临安在天都城了有了自己的宅子。
而他搬进新宅子后第一件事就是请了媒婆去夏家提亲。
定亲的事情自然是水到渠成,毕竟之前都是相看过的,夏明远和平氏对朱临安也是各种满意,婚事很快便定了下来。
倒是鲜少回家的夏明煦有些懵。
“姐姐,你什么时候跟我们大人走在一块的,怎么还定亲了呢?”
夏明宣看着这个只要一忙起案子就什么都顾不上的弟弟,无奈的叹气。
“你啊!”
夏明宣指着夏明煦的脑袋说了一句话便离开了,只留下一头雾水的夏明煦愈发的迷茫。
这边夏明宣的婚定了。
而桑榆那边的婚礼越开始筹备了。
不过,这从哪里出嫁成了问题。
林木根和聂风都希望从自己的家中出嫁,最终还是聂夫人拍板还是决定让桑榆从林木根府中出嫁,而且他们所有的人都会在林府中去送嫁。
而且林木根还将旁边的一个宅子买了下来,将两个宅子打通,并修葺了,这样房子更大了很多,不至于让出嫁的时候显得寒酸。
其实,这些桑榆并不是很在意的。
她在意的是,她开始被逼着绣嫁衣了。
聂夫人和冯氏两人都监督着她缝制嫁衣。
这对于刺绣功力明显不足的桑榆来说是太大的挑战了。
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后,她恨不得暴走,但是被聂夫人和冯氏拦住了。
其实,她大部分的嫁衣都是让天都最有名的绣娘给绣好的,而且还绣衣还是榆之珩让人送来的,但是这绣衣最重要的一部分是必须是要桑榆亲手绣的,寓意婚后家庭美满幸福。
所以,尽管桑榆非常的不愿意,但还是歪歪扭扭的绣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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