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该叫你商音,还是叫你商国公主殷朝歌。”
在迷雾中迷路的白月芸被那种力量给惊讶到了,这是一种无比的悲伤的情绪,等那股力量消失,她看到白陵河畔那双血色的眸子,她明白这样一个女人是可以把男人迷得神魂颠倒,那本就没啥意志可言的家伙,一定会被骗。
那双眼睛望向了她,那一滴落泪,使心狠的白月芸想出口的话吞回了嘴里,她叹息一声,也许唯一的切入点就是那个人:“秦言要干什么事情,你清楚吗?现在很多人都想杀他。”
殷朝歌愣着望着这个突如其来的美丽女人,有人要杀秦言,她瞬间又变成那个被秦言天天气的小魁主:“是谁。”
“很多人。”
“你想让我怎么做。”
“告诉我,秦言下一步要干什么事情。”
“我不清楚。”商音好像想到了什么:“你们是不是也以为他疯了。”
炸王府,让大夏门族下跪;烧天狗,万国院里肆无忌惮,这不是疯了还是什么。
她看着白月芸露出疑惑的表情,指着白陵河缓缓地说道:“他告诉我,他喜欢这里的一切。”
“包括你。”白月芸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意味,一个被骗的蠢东西。
商音沉默了,她看着这位与秦言关系很好的女子,猜出她的身份:“你是守夜人,你就是白月芸,他跟我说过你。”
白月芸皱了皱眉头:“他还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他那天不在了,就让你别敲他头,对了,你们阴阳司大狱怎么走。”
白月芸盯着这位神秘的魁主,想到了秦言那时候颓丧的脸,丢出一个令牌:“阴阳塔最底层,拿我令牌去,看样子你很懂那个家伙。”
“我可能也是他的过客吧!只是他恰好需要我这样一杯酒。”商音想起那个人无奈一笑:“你们给他太多不好的情绪,他憋了很久又怂怂的不敢做,现在好不容易做了,你们却要拦住他。”
“我们是救他。”白月芸还是觉得这句话托大了,这个女人到底在说什么。
“他恨谁,就是他下一次要干的事情。”
一句话点醒了白月芸,他真正不死不放心的仇家,只有留王世子,她不得不承认,这位顶多与秦言露水情缘的女子,却比她懂他。
黎明的第一缕光打在枯萎的彼岸花上,明黄与暗红,两位女子抬头看向那一缕璀璨。
“替我告诉他一句,去一趟云水。”
听完商音这一句话,白月芸离去,她要找到秦言,让他最后享受最后的五天。
我们做不了夏花,那就陪你作为秋叶,殷朝歌离开了白陵河。
我要杀世子,我为什么要杀世子?
我不杀世子,我不开心!
我不杀世子,他却害我家人。
我不杀世子,我对不起死掉的那群少女。
疯狂的脑子就跟混乱的身体一样,秦言在这一刻都快忘记自己是谁了,胸口伤口在太阳底下散发一股死气,他就像一只濒死的野兽,要报复这一切。
没有光彩的眼睛里,倒映着市集之上,一位嚣张的贵族走在光天化日之下,他试图把路过的人拖入黑暗,却在那一刹那,黑暗把他吞噬。
留王世子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以为他死掉的人,不是那一片早已坍塌,不是那人早已死去了吗?
“秦言,你快放开我,我可以饶你不死。”
愚蠢的台词令秦言发笑道:“世子大人不是被禁足了吗?怎么还出来享受这帝都美好呢?”
见秦言这幅表情,世子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皇帝的命令如此,但我父可是他的胞弟,秦言,你也是个读书人,怎么样,大夏丞相给你做,我把当朝公主给你,你也是我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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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
多么优渥的条件!秦言笑道:“那按照你的意思,法令即是狗屁,狗屁的就是法令,对你没用。”
“没错,像我这样的人。”世子刚想说什么,就被秦言揪住了头发,拖着走:“秦言,你不能动我。”
“我介意你问问你父王,我送给他一句什么诗。”秦言嘴角一勾,眼中满是杀意的道:“可惜,没机会了。”
“你要干什么?”世子真的慌了,连那尊神祇也杀不了的人,他惊讶的看着周遭的环境一变,这里不就是闹市之中吗?我可以跑。
“我是留王世子,救我我赏你们千金。”世子疯狂的叫嚣着,而城中的百姓则惊讶的看着一位少年郎拖着一只死狗一样的人,走到市集的中心,这里是个不错的舞台。
“你们看,这人说他是留王世子。”
“就是那个混球,那个残害别人闺女的畜生。”
秦言放开了世子,笑着问道:“世子大人,千金可不够啊!你要不在加点。”
“我是留王世子,我爹是留王,谁替我抓住他,我给万金,你想要什么我给什么。”
善良的百姓,旁观的百姓都不信,不善良的百姓,列如那些泼皮对视了一眼,看着只有秦言一个人,走上前去。
世子大笑道,拍了拍秦言:“你永远不可能体会到我的生活,只要给钱,别人什么都可以给你干。”
为什么总觉得那两个人不正常,有位背着扰民官司的泼皮走上前:“兄弟,可否抬个贵手,让我发个财。”
手中的刀就要刺入秦言的心脏时,一双铁钳子般的手握住了刀,暗黑的血流在地上,秦言问道:“这种人,你们为什么要救。”
“老子穷怕了不行啊!”众泼皮嘲讽道,朝秦言涌来。
这一幕让有的人怒了:“该死的谁谁谁,你曾经干过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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