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陪您一块。”尘东翻身上马,他不能让王爷一个人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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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江边。
月云歌一夜都没敢合眼,生怕被发现,少女也同样一夜没睡,一直警惕着。
唯一能呼呼大睡的还是这个三岁孩童天性的君若言。
“越儿,起来了,我们该继续赶路了。”
君若言迷迷糊糊睁开眼,肚子很不争气地响起来,他难过道:“皇嫂,越儿饿。”
“等我们离开这里就能吃好吃的了。”月云歌也是无奈和心疼。
她也饿,但她能扛,而君若言这样一个从小含着金羹匙出生的,十几年来从未饿过肚子,遇到这样的事,要不是有她在,他怕是早就崩溃乱跑了。
掳走她和越儿的左使说得没错,有她在,越儿就会听话。
为了转移大家对饥饿的注意力,月云歌只能找话题。
想到身后的少女,她问道:“你叫什么?”
“我没有名字。”少女抿嘴。
“长这么大怎么可能没名字?随便说个称呼就行。”
少女垂眸片刻,手指头揉搓衣角,“怜儿……他们见我可怜,几乎都叫我怜儿,有的人叫我臭丫头丑丫头……”
“你家人呢?”
“死了!大家都说我是灾星,专克身边人。”
来自现代的月云歌闻此言,轻轻摇头:“那都是瞎扯。”
古代大夫医术有限,有人生病了也不知道怎么医治。
一不小心遇到夫妻俩双双病逝,未经他人苦的人就开始道说是非,将这事扣在刚出生的女儿或者是娶回家的儿媳妇身上。
真是可怜又可悲!
不知沿着江边走了多久,月云歌饿得双腿发软,看着饿晕在地的君若言和怜儿,她从储药空间拿出葡萄糖,敲碎玻璃后自己喝了两支。
她又给晕倒的两人各喂了一支。
现在已经走得够远了,那些人就算发觉他们没进圣地,现在一时半会儿也追不上,他们可以稍做休整,吃点东西再继续赶路。
月云歌在附近找到可食用的野果,红彤彤鲜嫩多汁。
等她回去,君若言和怜儿醒来了。
三人吃过暂时填肚子的水果,重新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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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地。
左使和右使一块单腿跪在门口,目光注视门里面。
少顷。
一个身穿白色长袍、面带黄金面具的人走出来看向右使:“你亲眼所见他们三人进了里面?”
右使摇摇头,脸色苍白,“主上息怒。”
黄金面具男人叹了一口气,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手上的玉扳指:“你让我怎么息怒?多抓一个无用之人,计划功亏一篑,死了人还丢了人,位置也暴露,你们说该如何是好?”
在得知事情后,他日夜兼程赶过来,结果却得知他们仨进了圣殿。
急匆匆往回赶,在圣殿搜查一圈,什么人都没有。
左使和右使对视一眼,改为双膝跪地,磕下脑袋:“请主上责罚。”
黄金面具主人道:“自领一百鞭,后召集所有人撤离这里。”
右使深色复杂,他在这里住了很久,不想换地方。
“主上,咱们地方隐蔽,应当不会被发现,我觉得我们不用——”声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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