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她的……”君墨尘喃喃。
“哪个她?她是谁?亦或者说是什么动物?她?他?它?”
“她……咳咳!”面对她的一连串追问,回想不出来的他哇地一下,一口血喷出。
该死!自己太急了!月云歌连忙将他唤醒。
可还没等他开口说上一句话,他两眼一翻,再次陷入昏迷。
她只好快速将他身上的银针拔起,再重新刺入其他穴位,护他心脉。
顷刻后,月云歌让人将他继续放入冷水潭中泡着,而后找到尘东。
尘东作为君墨尘的近身侍卫,肯定对君墨尘误食什么会多知道一些。
“王妃,属下也不知王爷误食什么,属下只知道找到王爷时,是在南山郊外。”
听到这话,月云歌眉头紧锁,眼里满是道不明的晦暗。
南山郊外……安山寺……
不会这么巧吧?
“什么时候的事?”
“两年前。”
“……”月云歌吐了一口气,心想果然没有这么巧,自己猜错了。
原主被男人玷污,出事的时候时候就在南山郊外的安山寺,但出事时间是在两个多月前,也就是成婚一个月前,这两者差了两年呢!
“罢了,容我想想别的办法。”
这条路行不通,催眠虽然能问出他误食了血,但这血是哪来的,没人知道,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更记不得是人的血,还是动物的血。
月云歌走进虚竹的房间,两人坐下好好商讨。
冷水潭虽然能压制君墨尘经络里的毒素,但泡得越多次,就越无用。
而她的银针虽然也能控制,但效果甚微,只能坚持短短几个时辰。
所以,最好还是解毒。
月云歌思考的时候,忽然一阵干呕,她的脸色微变,因为虚竹就坐在她对面。
孕吐竟然用药压制不住了!
果然,见到她干呕,虚竹抬眸,眼里带着几分耐人寻味的笑意。
“王妃,王爷知道吗?”
月云歌暗道:虚竹的医术果然不赖,她这一个动作,他就断定了。
在同行面前,装傻完全没必要。
她大大方方承认,摇摇头:“他不知。”
要是让那个狗男人知道还得了?
上次知道都狠心灌她喝堕胎药了,这次她又满了一个多月,被他知道,更完蛋!
“那……”
“虚竹先生!王妃!”
虚竹刚说一个字,就被跑来的侍卫给打断。
侍卫在门外焦急地说道:“虚竹先生、王妃,王爷的身上开始冒黑血,他在冷水潭中抽搐,我等也不敢轻易将王爷捞起来,现在如何才好?”
虚竹表情严肃,默然起身,快步出去。
月云歌见状,健步如飞,犹如脚底抹油,抢在虚竹先生前来到山洞。
冷水潭中,君墨尘身体漂浮在水面,七窍流黑血,皮肤也开始渗血,唯一没事的只有银针附近的皮肤。
“别愣着了,将人捞起来。”月云歌沉着脸,吩咐道。
侍卫都看向虚竹,虚竹没让他们动手,他们也不敢轻易动手。
虚竹冷声道:“你们看老夫做什么,王妃让你们如何做,你们就如何做。”
将君墨尘打捞起来安置在房间后,虚竹问道:“王妃,现在你可想到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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