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云歌从原主记忆里知道,苏嬷嬷对于沈氏而言,如同亲母。
“进。”
苏嬷嬷提着一个药罐走进来,“王妃,方才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所有下人关起来,随后老奴又去了一趟后厨检查,发现这药罐子好似也有问题。”
闻言,月云歌立马站起来,接过苏嬷嬷手中的药罐,这一拿就闻到那冲鼻的腐臭味。
等她走到阳光底下仔细检查,顿时就发现这盖子和罐身是两个颜色,罐身颜色比较身,而这盖子许是没有长期被下毒的药浸染,所以颜色尚浅。
这已经是证据确凿了,药罐是紫砂才知,最容易吸水,这药里面放了毒,罐身长年累月在毒药的浸染下,本身就带毒,日后无论是什么药,尽管是好的,都会成为毒药。
月云歌一边检查一边将药罐的事说给苏嬷嬷听,只因母亲说苏嬷嬷信得过。
苏嬷嬷听完后整个人都震惊不已。
怪不得换新方子也变成毒药,原来是这药罐本身带毒!
他家夫人素来平和,用这等阴狠的手段要她的性命。
“王妃,老奴觉得定时柳姨娘那个贱婢,她私底下没少对夫人使绊子,用这等下作的手段,除了柳姨娘,老奴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
月云歌没有作答,低头沉思。
良久后说道:“国公府人多眼杂,这事谁做的还不一定。”。
不管是谁,她都必须要跟原主父亲说一声,提醒一下。
将如此阴险、随时在暗中毒害主母的人留在后宅,日子长了,绝对不可能安息。
月云歌转身过去,从储药空间拿出银针,“娘,我为您施针,待施针后您会有困意,之后好好睡一觉,倒是会有所好转。”
一听到要睡一觉,沈氏犹豫了:“云歌,要不娘先去见过王爷,到时再施针?”
这女儿女婿回门,她都没去见女婿一面,如何说都说不过去。
“不用的,王爷知道您的身子抱恙,我等会儿亲自跟王爷说一声,等您睡醒再去就行。”月云歌知道自己母亲是讲规划的人,但此时此刻,还是身体重要。
只要施过针,才能进行下一步医治。
沈氏拗不过月云歌,只得听话,躺下任由施针。
片刻过后,月云歌收针,看了一眼睡得香甜的沈氏,交代道:“苏嬷嬷,日后劳烦你多上心,好好照顾我母亲,尤其是在吃穿等方面,提防有人下手。”
“王妃请放心,老奴一定会好好照顾夫人,绝不会让夫人再受伤害!”苏嬷嬷义正言辞,先前都是因为她不注意,这才导致夫人中毒多年,她心里有愧。
月云歌颔首:“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王府寻我,在这国公府,要是有人欺负娘和幺弟,也尽管来寻我,你也不用怕,该反抗就反抗,有事我就给你们担着!”
就算君墨尘那个狗男人不帮她,太后也肯定会帮她的。
“王妃且放心,那些人明里不敢乱来,夫人再怎么说,都还是奉国公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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