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在这个明明可以一脚跨过去的关口,却愣是栽在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家伙手里。
万雄得到吴言的示意,确信他真的有办法过去,此时更加心意难平。
要是之前那头狐妖,他早就举锤攻上去了。可是眼前这人稳稳当当地坐在那里,他愣是没胆量上去跟对方硬刚。
哪怕知道对方应该不会对自己下辣手,但就是生不起与之对抗的心思。光凭气势,此人就稳稳地压住他们一头。
没奈何,吴言和万雄只得先退后,在这一片区域找个空处暂且存身,思索对策。
好在“郭靖”见他们既然不上前,也不去赶他们,自顾安坐。
两侧海浪翻腾,拍打着不远处铁铸一样的堤岸。石壁之后迷雾翻腾,与石壁前方的一片清朗判若两个天地。
就是这么一个怪异的所在,他们现在是前进不得,后退不能。
又过去一炷香功夫,只听石壁前一声冷哼,吴言一个踉跄从某个接近石壁的尸身后面现身。
果然骗不过此人耳目,吴言只好悻悻地又回到万雄身旁。
万雄急得跳脚,跑到那人身后不远大喊大叫,“枉你身为筑基前辈,就是这样欺凌我等后进同道的吗?”
“郭靖”充耳不闻。
“事关我等莫大机缘,你却如此阻人前途,真是,真是……”万雄想骂人,但是又有点胆怯,因此语塞,期期艾艾地嚷不下去。
“不管两位小兄弟如何无礼?”“郭靖”回转身,目中淡然,语气依然诚恳地道,“我都不能见危不救,如若不然,又与禽兽何异?”
吴言闻言,以手扶额,一屁股坐在地上。遇上这么个“一根筋”,现在是打又打不过,走又走不得,软磨硬泡,统统无效,他对此是深感无力。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
……
平远集训营中,管镇几人奉命来到贾刚营帐赴会。
“将近半个月了,吴言和万雄二人那里还是没有动静?”贾刚没在,古柏趁机悄悄问管镇。
管镇摇摇头,同样眉头紧锁。
如果他们二人顺利通过了试炼,将按照腰牌自动传送到平远,那时自然会有异象。集训营距离平远不过三十里,不可能看不到。
几人默然片刻,管镇转移开话题,“马上就要开拔了,本该三日前就运到的给养,现在还没有影子,营里都快支应不开了。”
“宋家的商队到现在还没到?还是营衙那边……?”
“按期是该到了,但贾大人亲自去营衙催问过,商队至今未到,不知为何也没有消息传来。”
怪不得贾刚最近面色越发冷峻,就连庄不凡现在都绕着她走。
这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集训营散营后,全体修士将开赴前线,本来计划诸多好事齐来,以壮行色,现在还真是各种不顺心。
正在心焦的时候,贾刚从帐外一步跨进来,扫视一圈之后,迈开步走到案桌后。
众人见她面色难看得很,因此只敢悄悄对眼,等着她开口。
“商队被劫了!”
没想到,她一开口就是这个惊天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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