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墙头草而已,能对我们造成什么损失!”
“可是如今我们势微,这些墙头草虽轻,可是也有重量!”
“西伯侯,那你想做什么?”
姜恒楚低下头沉思了一会,看着姬昌一反常态的进攻性,开口试探道:
“有什么办法,直说就是。”
“今日上朝那道人,可非同小可,乃是真正的得道高人。”
姬昌低声细语,目光中闪过一丝狠辣:
“分官楼前那柄木剑,今日下午便被烧了。”
“你是说……”
姜恒楚双眼眯起,怪不得女儿三天两头回家中,眉宇间尽是不乐,原来是帝辛被妖精迷惑,冷落了吾女。
如此下去,难保那帝辛不改变心意!
“他真被妖精迷惑,岂不是我们的机会来了!”
鄂崇禹嘿嘿一笑,说不尽的猥琐。
“西伯侯,你想如何做?”
“我们为忠良之臣,自然要上表人王,诛杀妖孽,还我殷商一个朗朗晴空,海晏河清!”
姬昌双手一握,邀拜坐上方,脸上义无反顾,坚定无比!
姜恒楚愣在了原地,姬昌这老贼若是会如此做,那他今夜就不会在这里了。
可是,他想干什么呢?
在现在这个特殊的时候,再次激怒帝辛的下场,可不会好。
难道说……
姜恒楚抬起头,深深看了姬昌一眼,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样的话,这老贼怕是没打算活着回西岐!
不过,这其中又对自己有多大利益呢?
姜恒楚沉默不语,鄂崇禹也是眼珠子滴溜乱转:
“西伯侯,这件事,俺老鄂就不掺和了!”
再得罪帝辛,还想活着走出朝歌吗?这老疯子,吃错药了吧!
“这件事自然由我来说,只是需要两位在一旁协助,不然老朽怕是要留在这里了。”
姬昌幽幽开口,不管二人猜到猜不到自己的想法,总要再糊弄一下。
而且,仅凭自己还撕不开帝辛这半年积累的人望,想要让其恶名大过贤名,还需再找一德高望重的垫背人才对!
“后日便是那位道人与帝辛约定之期,明日我会准备好一切,待后日再见分晓!”
姬昌说完也不待两人答应,径直起身离去。
偌大的房屋,只剩下二人微不可闻的呼吸声以及烛油燃烧的噼啪声。
良久之后,姜恒楚才再次开口:
“这件事,你怎么看?”
“小狐狸总比老狐狸好对付,他死了,我们也可以获利。”
“那若是这一切都是一场戏呢?”
姜恒楚看着屋外漆黑的夜幕,如同一张大手将星辰皎月全部遮盖:
“帝辛突然立太子,接着便凤鸣岐山,再接着恶来拿来神弓,帝辛弯弓射凤,这一切,不太巧了吗?
还是说这是他俩合伙设计的陷阱,亦或者,我们不知道的博弈?”
水,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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