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香妃看到赵红都眉头一皱,脸色痛苦,急忙来扶住。
赵红都感到极其别扭,猛地甩开卢香妃,忽然又觉得失态,急忙拉一把卢香妃:“小妹,怎么办?”
卢香妃想都没想:“你的箫管和你的魔王弟成就一对,为啥不祝贺?”
赵红都好像木偶一样,机械的前站一步,迈动步子的一刻才稍微有了感觉,急忙轻咳一声:“箫管,烈奉,你们要白头偕老,谁他么反悔,当心挨打。”
说完这个,又感觉自己说话咋这么难听,急忙补一句:“你们的婚事,我不当家,回头叫你们师父、也就是俺爸说个办法。”
皮宴箫从独孤求败双臂跳下来,拉着独孤求败,一起对赵红都深深鞠一个躬。皮宴箫泪水狂泄:“大哥,师兄,谢谢你救了我,谢谢你救了烈奉,我们一家人世世代代不会忘了你的大恩大德。”
赵红都忍不住上来搀扶皮宴箫,爱怜的帮他擦拭泪水:“箫管,你,唉,怎么说呢,你这么设计,反而丢掉了一样东西。算了,祝你们幸福。”
皮宴箫猛一愣神,自己丢掉了什么?她紧张思索,明白了,假设自己明白无误的直接追求他赵红都,说不定还有胜算,这么一搞,丢掉了他。
想到这里,皮宴箫痛苦至极,紧紧拥住赵红都,用尽全力拥住,这个时候胆敢有人扰乱,她会以命相搏。
她哽咽了,无法忍受心中的痛楚,禁不住嚎啕大哭,凄厉大喊:“哥,老同学,我错了,错到了万劫不复。”
赵红都感到了她峰峦紧贴,感到了她义无反顾,感到了她的心碎,感到了她的痛悔。但,越是这样,赵红都的右手石膏里越是胀痛难忍。
这个石膏,是韩凌荷撞树自杀造成的,这个石膏是她皮宴箫买通独孤求败造成的。箫管,自己最为心爱的老同学,唯一一个曾经给自己写过情书的女孩,居然跟自己成了这个样子。
赵红都心乱如麻。再怎么乱,看到王阳雨的张嘴结舌,看到韩希坤的目光如炬,赵红都推开皮宴箫。又不忍心让她立即离开自己,扶住她的肩头,泪水涟涟:“箫管,你的老公如果对不起你,直接来找我,听懂了吗?”
皮宴箫浑身颤抖,低沉而嘶哑的哀嚎:“都都,你知道我多么爱你吗?但我做错了,已经无法挽回。我相信独孤求败不敢对我不好,何况有你的监督。”
苗弯月也抹着泪水来到她俩跟前:“都都,皮司令,你俩的内心,我最知道。算了,围观的总有上千人吧,陈校长也看着。因缘天定,怨不得哪个。”
赵红都拉着皮宴箫的手,像是家长在婚礼上的做派,把她的手交给独孤求败,赵红都的泪水收了回去,泰然说道:“烈奉,箫管是我的哥儿们,你要好好爱她。稍微有一点差错,我都无法原谅。”
独孤求败当然知道了,皮宴箫为了追求赵红都,无所不用其极,把自己当枪使,搞掉了那么多人。
别说自己发自内心的喜欢皮宴箫,就算不喜欢,她因为那些做法而沦为败类,今后谁还敢挨她,除非自己这个一样的败类跟她拥抱取暖。
独孤求败点点头:“大哥,我会保护好她,就像保护自己的双眼那样。”
皮宴箫回过头来,看独孤求败泪水涟涟,以那种疑惑的眼光看着自己,顿时感到刚才跟赵红都过火了,对不起他,急忙改换笑颜:“烈奉,我爱你。”
说完,皮宴箫主动亲上了独孤求败。苗弯月擦一把泪水,鼓掌欢呼:“大家祝贺他们幸福。”
苗弯月是汴京大学第一校花,虽然身高比不过宋都大学的皮宴箫,但相貌毫不逊色。加之她刚才赢得了太祖拳的出招速度,顺理成章赢得了汴京大学青年男女的折服,这时候,她的言行举止就是风向标,几乎被帅锅们奉若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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