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潼没有解释蛀牙,而是问道:“张阁老的牙齿,是不是遇冷遇热,都会疼痛。牙龈也常常红肿发言,牙齿更是常常疼痛难忍。”
张公点头:“没错,没错,刚刚,我便是喝了一口凉茶,才会忽然酸痛的。我这牙齿啊,在来这之前,还真疼的难耐,吃了太医的药,如今,方才不疼了,瞧着这是又要犯病了。”
赵知潼点着头,想着治疗的方法。
她没少看白爷爷空间里的书籍,里面有不少现代西方医学书籍,她基本上都快看完了。
所以,外公才常说,有些时候,他还会请教他这个小徒弟,就是她的一些医学思想里,有融汇了现代西医的思想。
就像这个蛀牙嘛,若是有仪器,直接可以拔掉的。
但是,这里的条件落后,牙齿拔掉,便不能镶嵌,这会导致周围牙齿松动。
还有一点,古人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张公应该不会太愿意拔牙。
于是,赵知潼想了下,便道:“张阁老,我先给你扎几针,可暂时缓解疼痛。”
然后又补充道:“但若是要以后都不痛了,得需要将牙神经给切断。”
张公:“牙神经?”
赵知潼点头,“需要用针,深入你那颗引起疼痛的牙齿内,将牙神经切断,然后填补牙齿空洞,这样以后就不会疼痛难忍了。”
张公听着赵知潼的说法,便觉牙齿更疼了,于是就道:“那你先帮我扎几针吧,先别让它疼了。”
赵知潼点头,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消毒后,在张公手上的某处穴位扎了几针。
伴随着赵知潼的施针,张公的脸色渐渐开始缓和,不一会儿,他用手揉了揉脸,惊讶道:“神了,神了哎,还真不疼了!”
说这话时,眼里满是惊喜。
往常里他牙疼时,没个一时半刻的,根本是好不了的,而且次次牙疼,都让他心烦意乱的。
这一次,就被这小丫头扎了几针,竟然就不疼了,着实让他惊喜。
赵知潼收起银针,笑着站在了一旁。
袁文康看了眼手中的药方,决定试一试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夸赞了赵知潼之后,便问起了他们三个人来这里的目的。
乔沐辰提着蔬菜上前行礼道:“先生,潼潼是我们的同窗,她一早便听闻太乙书院盛名,以及先生的德高望重,一直想来瞻仰,所以,这次我们入学时,便一起前来,想来拜访先生。”
“同窗?”袁文康抓住了一个词,摸着胡须道:“你们三位,都是孟修的门生?”
乔沐辰三人纷纷看向袁文康,惊讶的问道:“先生,您认识我们先生?”
袁文康笑着点头:“是啊,他当年在太乙书院念书时,我可是他的教书先生呢。”
随即看向赵知潼:“也曾听闻他收了个女学生,如今瞧了,果然是个好的。”
夸完赵知潼后又看向乔沐辰二人,提点道:“你们二人,在童生试中,虽连通三关,也算是大周朝,迄今为止,年纪最小的秀才了,但往后呢,万万不可懈怠,不可自满。”
乔沐辰和赵越异口同声道:“是先生,学生谨记先生教诲。”
这时,乔沐辰将手里的蔬菜递上去:“先生,这是潼潼给您带来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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