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做除了装逼别无用处,而他真实的目的,是要彻底摸清郁桓的实力,从而估算出胡林春在一个月前的实力。
因此,晏诚只用一招“鬼蹴”,闪避了郁桓的攻击。
郁桓虽一击不中,却信心大增,他以为自己的猜测果然为真,这小子就是个花架子。
殊不知自己实际上已经彻头彻尾成了一个玩具。
在接下来的五招内,郁桓招招都拼尽全力,所使招数也尽都是些威力颇大的攻招。
可奈何他功力不够,加上晏诚始终用“鬼蹴”、“悬脚”这样的游招进行回避。
这便使得郁桓的攻击全部落空!
观战众人见状无不啧啧称奇。
郁桓接连发动杀招,然而却寸功未建,恼怒无比,他恼羞成怒道:
“贱人,有本事跟我硬碰,躲躲闪闪,像个娘炮!”
晏诚自觉已将这郁桓的实力给摸了个大概,因此也不打算再拖延,淡淡说道:
“如你所愿。”
话音刚落,晏诚双手捏拳,若金刚降魔,打向郁桓,正是郁桓先前所使的那招“当头炮”。
然而招数虽然相同,但效果却是一个天,一个地。
众人只见郁桓的身躯像断了线的风筝,一头扎在身后的泥地里,接着就是一阵痛苦的惨号。
观战众人见此一幕纷纷摇头,可想而知郁桓的威望已经在他们心中彻底崩塌。
此战过后,晏诚锻体三重的实力再无人不敢相信。
只不过又有一个新的话题在众人之间引爆。
那就是胡林春和晏诚,究竟谁更强?
郁桓再次悲催的成了参照物。
当初胡林春只用三招便击败郁桓,相比之下,晏诚要逊色不少,因他用了六招之多。
面对这些风言风语,晏诚并不在意,相反,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示敌以弱,好让胡林春放松警惕。
“什么人,胆敢在迎风堂门口闹事?!”
就在这时,迎风堂内突然传来一道愤怒的咆哮。
众人听闻这声咆哮,无不脸色大变,就连倒在地上哀嚎的郁桓也连忙爬起,恭敬地站在了原地。
而在这迎风堂内享有如此威望的人只有一个,便是执事,解元海。
解元海年近中年,留着一头黑里透灰的长发,嘴上顶着两片山羊胡,身上穿着一身醒目的道袍。
若是不认识的人见到了,可能还真以为这是一位得道高人。
可晏诚却清楚记得这位执事在一次醉酒后吹嘘自己当初是如何靠着种种手段谋求而来的这执事位子。
原来,解元海当年也是武当派的记名弟子,后来到了中年也没突破锻体境,本是要被逐下山的。
但解元海颇为狡猾,他通过献才献色等各种下流手段,成功巴结了上面的某位人物。
进而成功牟取了这杂役执事的位子,但这其中究竟蕴藏着什么猫腻,这就不得人而知了。
解元海见郁桓受伤不浅,顿时勃然大怒,吼道:“郁桓,是谁伤你?老夫为你报仇!”
须知郁桓平时可献给了他不少好处,现在郁桓有难,他自知要表现一番,笼络人心。
果不其然,郁桓闻言顿时大喜,接着指着晏诚恶狠狠地说道:
“就是这小子!仗着突破锻体三重,肆意欺凌侮辱弟子,还请执事为弟子主持公道。”
说完,他还装出一副很可怜的样子,和先前的跋扈嚣张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场上众人见状无不心底鄙视。
“孽障,给老夫闭嘴!”
解元海一声雷霆大喝,震的郁桓瑟瑟发抖。
“分明是你挑衅在先,现在却倒打一耙,真当老夫瞎了眼不成?!”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包括晏诚,直接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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