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将脸埋在臂弯里，哭的泣不成声。
地上很冷，身上肥肉太多，她就是维持这个姿势都很困难。
可她不想起身，也不想抬头。
她希望林雾离开，可又没有勇气去看她离开的背影。
“你就是个讨厌鬼，和你分开的日子我过得别提有多好了，呜呜……嗝……”
林霜哭的一抽一抽的，还打了个哭嗝。
然而身边一直没声音，她闷着哭了会儿，还以为林雾已经离开了。
结果一抬头，发现她还站在原地。
林霜瞬间愣住了。
“你还在这里干嘛，不是让你滚吗？”
“当我的话是耳旁风是不是？”
“别以为你长大了我就不敢打你了！”
林雾拿木枝在地上写下几个字，但因为角度不同，林霜的位置看着是反的，压根看不懂她写的是什么。
“你在那里划来划去的做什么？哑巴了不会说话？”
“是你让我闭嘴的。”
“……”林霜一噎，“那我让你滚你倒是滚给我看啊。”
“骂人都不会骂，还非要装的凶神恶煞的。”
“……”
林雾朝她伸出手，“起来吧，再坐下去，小心黏在地上起不来。”
“林！雾！”
林霜气得够呛，“我的话你到底听进去没有？！”
一片雪花落在林雾睫毛上，她眨了眨眼睛，抬手将雪花拍掉。
“你身上有系统吧？它跟你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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