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公公小心翼翼地开口,“郡主,奴才忘了什么,还请郡主指教?”
其他人也很好奇看向秦蓁蓁。
“按大盛的习俗,过了聘礼是要定婚期!”
堂屋一下子寂静无声。
坐在主位的秦君彦有些不自在,坐如针毡。
蒋氏也没料到秦蓁蓁小小年纪,就如此了解三书六礼,三媒六聘。
“还是说压根没准备定下婚期!”
秦蓁蓁眼中笑意不达眼底。
“奴才.....”
郑公公向来能言善辨,到这时却发挥不了长处,毕竟定婚期从一开始就没准备。
“是奴才失职,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一环。”
郑公公的眼神投向坐在主位的秦君彦求助。
婚期即使能乱说,婚书是作不了假。
“无碍,郑公公忙前忙后,一时忘很正常。”
郑公公闻言,心想他压根拿不出婚书。
站在他旁边的张嬷嬷手心都冒汗了。
她是做媒二十年,这点她是很清楚,在出发前也问过郑公公。
郑公公的意思是说婚书用不上。
让她别管,也别多事。
结果郑公公倒是没法跟永乐郡主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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