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家被小杂种阴了一把!”
郑公公每每想到他被一个毛头小子给阴,心里恨不得拆燕绥的骨头,喝燕绥的血。
看着忽然厉声厉色的干爹,赵瑞赵程两人相视一眼。
赵程见人气在头上,不敢触霉头。
两人也没敢多问,一人帮郑公公上药,另一人替郑公公揉腿。
等郑公公开口,他们俩才好接口。
郑公公越想越气,“杂家还真是小瞧他了,平时一副人蓄无害,实则阴险狡诈。”
两人闻言,是知道干爹口中的“他”是指燕绥。
他们俩是很认同干爹这番话。
以前他们俩就看燕绥看不惯,任由着内侍监的太监欺负,欺压燕绥。
就是莫名看不惯燕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在宫中见到前辈也不懂得夹尾巴做人。
连好话也不会说半句。
其实让他们俩最看不惯燕绥,是他们察觉到干爹有意收燕绥为干儿子。
经常夸奖燕绥,是好苗子。
真怕干爹打算退下后,让燕绥坐上大内总管太监之位。
这个时候干爹却一改往日的态度,对燕绥的态度极差。
还有干爹这副尊容,当真跟燕绥有关吗?!
“干爹,燕绥到底干了什么坏事?”
赵瑞蹲跪在地上,按揉着郑公公的腿。
赵瑞赵程是郑公公一手提拔,是郑公公的心腹。
郑公公也没打算瞒着他们俩。
跟他们俩说清整个事的来龙去脉。
从下聘到送药,到燕绥毒发再到秦君彦进宫一系列的事,都告诉了赵瑞跟赵程。
听完整件事后,赵瑞赵程彻底傻眼了。
燕绥确实不简单。
为了活命,利用起皇上,西南王,还有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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