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正在惦记许大茂呢,挖许大茂的墙角何雨柱那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何况娄晓娥真心的对自己没有的说,家里还属于有矿的那种,又贤惠又有钱,傻子才会放弃。
但是何雨柱也没有想这个时候,在外面还有其他的人正惦记他呢。
正当何雨柱悄悄地撤退,琢磨的如何挖墙脚的时候,突然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不由自主的自言自语说:“你这就奇怪了,什么人只想我呢?
不会是秦寡妇吧?不能够呀,那娘们儿心黑着呢。
就是想我也是惦记我手里面的东西,不过可是不能让她轻易得逞,不给点甜头就想吃白食是不可能的。
倒是这娄晓娥要好好计划一下了。”
而此刻在轧钢厂大门外不远的一个拐角处。一个一个身穿黑色棉衣脚下却是一双皮鞋,打扮的比较另类的胖子转身看了一眼两个小弟,然后说:“你们两个给我看清楚了没有?是不是扎钢厂里面的人?”
后面跟着两个小弟,左边有一个比较矮的家伙,地位应该稍微高一点,看上去像是半大孩子一般的小家伙他马上就信誓旦旦的保证说:“彪哥你放心好了,我们两个看的是准准的,绝对是扎钢厂的人。
昨天我们在四合院溜溜守了一下午。你想一想呀,新自行车这年头自行车可是一个稀罕东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购买的。
既有一辆新自行车,而且是扎钢厂的工人的,就是这孙子肯定没有错。”
这个时候彪哥顿时气愤的说:“好呀,我的东西也敢惦记彪爷我不发威你是拿我当病猫呀,轧钢厂的怎么了?
扎钢厂的职工也不能欺负人呀。
彪爷我费了那么大力气才弄了一袋奶粉,正想和刘老六交易,想要把他手里面那一百多斤粮食给倒腾出来呢,结果让你的孙子给坏了我的事。
若不是别人告诉我,我还不知道有人敢挖我的墙角呢。
你还新买自行车,你生活挺滋润呀,行,今天标爷我要是不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我就跟你姓。
你们两个给我守好了,盯着那孙子什么时候出去,然后告诉我,我带人收拾他,不然的话彪爷我的东西谁都敢抢,以后我怎么这在江湖上立足呀。”
矮个子的那个小弟马上连连保证说:“彪哥你放心,放心,我们两个今天什么事情都不干,就盯着那孙子,一准不会坏了你的事情。”
不过到后来出于谨慎期间,彪哥犹豫了一下,说:“你们都打听清楚了吗?是他吗?”
扎钢厂的人也不好惹动手,如果找错人的话那有点麻烦呀。大钢厂可是大型的国企,那是有自己的民兵队的,可不是好惹的。
嗯。就算彪子是附近的顽主也是不愿意招惹轧钢厂的人,这次要不是被逼急了,也不可能过来盯轧钢厂的人。
矮个子的小弟这个时候非常有把握的说:“你放心吧,彪哥。
我打听清楚了,昨天我就找人打听了,就说和刘老六那家伙交易的人新买了一辆自行车。
听那家伙边四合院的人说还是个光棍呢。
今天我们两个在这儿盯了半天了,骑着新自行车上班的还是光棍的,就他一个人。
好像还有一个骑新自行车的,但是人家带着老婆呢,错不了。
你想要新自行车,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买的,就算是工人他也不是哪个人都能买得起的,对不对?
错不了绝对错不了。”
看到小弟信誓旦旦的样子,这个时候彪子才把心给放到肚子里面,恶狠狠的说:“行,撬我墙角是吧?
等着你们两个给我在这儿死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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