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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1689年才完全隔绝么?”拉文克劳问。
“是的。”尤涅佛说。
“呵呵。”拉文克劳发出与不久前相似的笑声,不过似乎更大声一点,“真是有趣啊。”
“您到底在笑些什么呢?”尤涅佛问。
“等到晚上吧。”拉文克劳闭上眼睛,“继续跟我说说伏地魔的事情,这个小家伙还挺有趣的。”
……
终于等到夜晚,然而拉文克劳依旧不急不慢,她让厨房的家养小精灵们送上美食,与尤涅佛在天文台共进晚餐。
“真是难得的闲暇,不是么?”拉文克劳说。
“是的。”尤涅佛说,“如果是平时,我希望这样的闲暇能多一些。”
“在想克鲁斯的事?”拉文克劳问。
“是的。”尤涅佛说,“如果克鲁斯在这场纷乱中不得善终,我心里会有疙瘩。所以,如果您有什么要传授的,就请尽快传授吧。我已经陪了您很长时间了。”
“不要说得跟关怀临终老人一样。”拉文克劳白了尤涅佛一眼,“我还能苟活挺长一段时间。”
尤涅佛没有说话。
拉文克劳优雅地喝掉杯中最后一点酒汁,月光映雪,雪映容颜。
“那就开始吧。”拉文克劳伸出手,她手臂如玉藕,看不出岁月的痕迹,“握住我的手,我们要启程了。”
“去哪里?”尤涅佛问。
“去那里。”拉文克劳指了指天空。
飘着雪花的深蓝色的如同天鹅绒般的夜空当中,正挂一轮白玉无暇的圆月。
尤涅佛看向拉文克劳,后者将手再次轻柔地摊开,深邃的眼睛望着他,将他本来许多想问的言语都融解。
算了。
尤涅佛握住拉文克劳的手,感到一片寒冷的冰凉,比空气和雪都冷,只是触到,就冷到了骨髓。
“冷吧。”拉文克劳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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