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就是唐高县了。”唐高县外,袁守风说道。车小宓道∶“前面就是?感觉好冷清啊!。”马奔洪道∶“昨夜刚受到袭击,现在肯定没有多少人活动。”袁守风道∶“我们快进城吧。”
说着,三人来到了县城门口。城门处,厚重的城门已经破烂,半扇门就倒在地上。想来是昨夜那群绿眼人逃跑时推倒的。
“好浓的一股烧焦味啊!看来昨夜的大火还真不小。”刚走到城门下,车小宓就皱眉道。
“咚。”
几人刚走进城门,袁守风牵着的青牛突然就是一个踉跄,然后一头撞在了城门上。本就岌岌可危的城门被撞得吱嘎作响,险些倒在地上。
“你怎么了?”见到青牛的状态,袁守风忙问。青牛摇了摇头回道∶“没事,头突然晕了一下,应该是累着了。”听如此说,袁守风也没太在意,说道∶“那群绿眼人不仅难死,还能阻碍天地灵气的运转。你靠天地灵气来修炼,估计也受了他们的影响。进城之后调息一番应该就好了。”
“果然,我看这县城八成是毁了。”走进县城,看到被烧成灰的房屋和随处可见的血迹,车小宓叹道。马奔洪看了也是连连摇头,不过没说什么。袁守风道∶“咱们先去官府衙门看看吧,我估计要是有人应该也是在那里。”
说着,几人没做停留,向衙门赶去。
“啾啾,啾啾。”
“公子,这两只鸟可是真好看呀。等它们伤好了,飞在树上肯定更好看。”苏震房间里,彩山看着笼中活动还不太灵便的鸟儿,说道。苏震拉着弹弓,咬牙回道∶“漂亮有什么用,反正又不是咱的,等那两个人回来了,还得把它们还回去。”彩山愁怅道∶“就是呀!所以要趁现在多看一会儿嘛。”彩山说着,往笼子里放了些小米。
“震儿。”门外,苏苗氏突然喊了一嗓子。
“咳咳。”听到喊声,彩山忙反应了过来。可由于刚才看鸟儿出了神,这一声轻咳还是晚了。
苏苗氏走进门,正见了苏震和彩山一脸紧张地看着她。见状,苏苗氏只是笑了笑,也没管他俩。
“娘,你怎么来了?"苏震陪笑道。苏苗氏怪道∶“什么叫我怎么来了?你干什么坏事呢?还不让我来了?”
听了这话,苏震只是笑笑,表情神态很快恢复丁正常。可窗前的彩山却没苏震那么镇定,本就因紧张变红的脸一下子变得更红了。
看到这副场景,苏苗氏心想∶“还是彩山这丫头实诚,藏不住心思,啥事都放在脸上。不像这臭小子,还挺能装。不过有什么好装的,心里想啥跟我说不就行了?做娘的又不拦你。”苏苗氏想着,又是想叹又是想笑。
“给,明天就是立冬了,这是给你做的棉衣。昨日彩山把衣服拿回来时,我看衣服太素了,就给你的衣服绣了点花样。”苏苗氏说着,把棉衣给了苏震。苏震笑滋滋地接过棉衣,见原本皂黑的棉衣上绣了几棵雪白的松树图影。
“丫头,你的我放你屋了。你手巧,喜欢什么自己做吧。”苏苗氏说着,听彩山应了一声,然后走出了屋子。
待苏苗氏走远,彩山松了口气道∶“吓死我了,还好没被发现。看来以后不能总是盯着这鸟儿看了。”说着,彩山又是一阵愁怅。苏震把棉衣放到床上,然后说道∶“你还说,看你刚才的样子,谁都会知道有事。”彩山低语道∶“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骗老爷和夫人。”苏震叹道∶“唉!我当儿子的都不在乎,你压力也不用那么大。他俩很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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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安慰了一阵,苏震又道∶“不过你也不用在意,我爹不在,就算偶尔被我娘看到咱俩在干什么,其实也没什么。顶多说我贪玩,猜不出我真正干的事的。”
听了苏震的话,彩山简单应了一声,心想∶“真是的,越是亲儿子,越是啥都不怕。”
“这么说现在县城里没什么人了?”走出唐高县衙门,袁守风问道。在他面前,一个面露疲态的官员道∶“没了。因为昨晚的事儿,县里死伤了不少人。等到天明,剩下的老百姓都逃了。现在就剩些老弱病残。”车小宓问道∶“那来的江湖人士呢?他们干嘛去了?”官员回道∶“上午从小兴郡城来了几个抓差办案的官员。听说是朝廷从各地调来的。有那几个人牵头,其他人跟他们一起去小兴山了。说是那附近发现了黑衣人的踪迹。”马奔洪道∶“黑衣人出现了?”官员道∶“这几日一直有人在小兴山搜寻。虽然没找到黑衣人的踪迹,但却莫名丢了很多人。”听了官员的话,几个人都是开始默默沉思起来。官员见状,道∶“你们几位还有事?要是没事,那本官就先走了,还有些事等着我去处理。”听官员如此说,三人道了声谢,不再问什么,让官员离开了。
“我们去小兴山吗?”待官员走远,车小宓问道。马奔洪道∶“去肯定是要去,不过咱们都有些消耗,等恢复一会儿再去吧。”袁守风点头道∶“不错,我们先休息一会儿吧,等晚一会儿再去。”车小宓在之前的行动中虽然有些消耗,可消耗的大多都是雷公炮的弹药,对她本人影响并不大。可见身边的两人都有些疲惫,车小宓也没再说去小兴山。“那我们现在去哪?”看着一片片废墟,车小宓道。袁守风道∶“找找吧,看看还有没有客栈。”
“吁吁吁。”
三人刚走没几步,忽听身后的马匹传来了一阵嘶鸣。三人回头看去,见青牛左摇右晃,两个硕大的牛角在两匹白马身上不断乱撞。
“老牛,你怎么了?”袁守风道。青牛恍惚道∶“你…你说啥…玩意?”
青牛刚说了一句话,就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这情况可把袁守风吓坏了,袁守风忙上前,查探青牛的状况。袁守风虽略懂医术,但那是针对人而言的。对牛,他只会上些外伤药,而对于体内的情况却是一窍不通。此时,袁守风只能感受到一点∶青牛体内的天地灵动如同一潭死水一般,很难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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