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来下一轮的攻打，可能根本撑不过去了。
封砚伸手为木霜华擦去了脸上的血迹，声音里带着埋怨，“你怎么来了？”
木霜华丝毫不在意，勾唇轻笑，“要死也要死在一起。”
这一刻两人内心很是平静，仿佛看淡了生死一般。
封砚的眼神依旧那么温柔，摸了摸她的头然后从怀里掏出了手镯，给她带了上去。
看着手腕上的镯子，木霜华神色间满是欣喜。
半个时辰后，敌军连同叛军一同来袭。
两人相视一笑，背对着背奋勇杀敌，手上的剑不知道砍了多少人，反正手臂都已经麻了，却还要颤抖着杀敌。
……
木霜华倒下了，鲜血从口中吐了出来，胸前一个血窟窿还在汩汩往外冒着血。
封砚抱着她泪流满面，就在这时，精英卫出手了，一道长矛从封砚背后刺去，穿透了两人。
血流成河，两人的手却是紧握在一起，“霜儿，下辈子……我还要娶你。”
据说人在经历死亡的时候，脑海里会回顾这一生的画面。
木霜华也终于记起来了，所有的记忆涌上了心头。
年少时的欢喜，那个时候封砚还很青涩，两人时常在一起读书嬉闹，后来在父母的媒妁之言下嫁给了他……
好景不长，木家被贼人诬陷，全家上下无一活口，她活了下来却又像死了一般。
她离开了战王府，在一次自杀未遂后记忆全失，阴差阳错成为了一个冷酷无情的杀手。
是封砚温暖了她，如果有下辈子啊，我一定不会离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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