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前行,直到瞧见了管家温樵,温浦才停止脚步,“你亲自去,让温瑾瑜那个逆子回来见我,要是不回来,就让他别再认我这个爹。”
温樵虽然是管家,但是大事小事也是都有耳目听着的,毕竟还要为温浦办事,眼瞧着温浦这么生气,一想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当即恭敬应声,“是,国公爷。”
随即也不再耽搁,当即便错过温浦朝外走去。
眼瞧着温樵走了,温浦当即转了一个方向继续走,而那赫然是朝后院而去的方向,飞羽不敢耽搁,立刻速度跟了上去。
眼瞧着温浦是走进了温绍辉的院子,飞羽松了一口气,然后立刻让下面的人去沏茶。
温浦却是不管那些,而是大步朝着敞开的屋门走了进去。
父子相见,两人的面色如出一辙的黑沉。
“爹。”温绍辉也没急着说什么,又不能下地,就在榻上对着温浦作揖微弯腰行了礼。
温浦挥了下手,后询问,“腿感觉如何?人精神可好一些了?”
温绍辉在温浦那一下挥手后收了礼节,“好多了,我已让飞羽去做轮椅,过两日便可坐轮椅上行动,这腿伤一时半会儿也养不好,我总不好一直在家不上职,那样再去通政司就过于脱节了。”
对于温绍辉的这个决定,温浦没什么意见,只轻应了一声,“嗯。”随即就着手边的椅子便靠着桌边坐了下来。
就在这时,飞羽端着茶水送了上来,麻溜的给斟满然后速度退了下去。
明明回来的时候满肚子怒火,更是吩咐了温樵去唤温瑾瑜回来,此时此刻却是坐在这不动如山,更是有闲情地端起杯盏抿了抿茶。
这就是控情之术。
而作为控情绪高手温浦的儿子,明明早一会儿也是怒火中烧,这会儿温绍辉也一样不动如山。
“爹,暗箭的事查得如何了?”温绍辉一开口问的完全就不是宋妍萝任职的事,而是前夜刺杀暗手那件事。
“宫中的高手前夜并未出宫,这事太妃已经查证了,而宫外,有能力的几人也皆有当夜在其他各处的证明,包括宋修竹那夜也没有作案时间,而那宋修竹显然不良于行,这一点就可排除。如此便剩下一些不为人知的人了,可能是江湖人士,也有可能深藏功与名的人,这个很难查,但这些人与你与定国公府并无什么恩怨,既然动手也是受人指使,而这指使之人就更难确定了。”
简而言之就是一句话,无从查知。
而温绍辉虽然让温浦查,而他自己也没停止查探,同样将所有怀疑的人都查了,皆一无所获,成了一桩无头案。
“昏迷前你没说完的话是什么,你接着说。”昏迷是前夜的事了,然昨日一整日,温浦都没急着询问温绍辉,而是先去通过查探了解情况。
当时事太过震撼,温绍辉迫切需要知道是谁暗箭伤他,因此才不惜说出私自去堵宋妍萝的事,然在平静了一天一夜后,温绍辉竟是不太想将宋妍萝给说出来,但也就是不太想。
温绍辉没有立刻回答,温浦也不急,而是静静品着茶,也没等太久,只是两三口茶的功夫,温绍辉开了口。
“爹,本该是我的妻子,却是嫁给了兄长,我不服气,我想要抢回来。”这句话既说明了目的也占了理。
而这话听得温浦端着杯盏的手一紧,他倒不是在意温绍辉说什么温瑾瑜抢了他的东西,只是,“一个女子而已,你用得着如此较真?京都城里那么多女子,什么样的没有?你要是急着要女人,回头我就让你娘给你办个宴会,你挑中谁,就给你娶回来,一个不行就多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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