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规官秤十两为一斤,而民间做金银生意的商人为求分厘不差,设十六两为一斤,所以官秤的半斤就是民秤的八两。”
叶进哼了一声:
“所有秤都比不上胖子师弟你心里的那杆黑。”
司马龙飞白了他一眼:
“切切切,哪里黑了,一不偷二不抢的,咱们纯粹是帮人排忧解难,这种善解人意的品质实在是难能可贵。”
叶进气咧咧地说:
“哼,恶恐人知实为大恶。”
司马龙飞很不解地问:
“做买卖本是你情我愿,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而已,在你嘴中怎么变成大恶了?别上纲上线。”
旁边的一个弟子开始搭腔:
“我觉得胖子师兄做得没毛病,这么大的雨,要是我也宁愿多出点钱坐在房里享受美食。”
另一个弟子很委屈地说:
“是啊,咱们可是神府弟子身份尊贵,如果不是看他们可怜巴巴的,谁愿拉下面子做这个苦力,纯是急人所急,解人之忧。”
先前那弟子叹了口气::
“唉,一个人做一次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我们大家都是心太软,看不得别人忍饥挨饿。”
叶进没好气地说:
“得了吧,别说得大义凛然的,我又不是没听到你们暗地商量赚的差价大家均分,真是蛇鼠一窝。”
司马龙飞这下是真的来气了:
“行行,你圣人君子不屑和我们为伍,但咱又没跪着求你一块同流合污,叶师兄,回客栈吧,省得糟践了你一世英名。”
那些师弟也生气了:
“堂主都把我们当兄弟,你是师兄又怎样?不带这么侮辱人的,哼,早入门几年而己,多了不起似的。”
“是啊,看不惯可以退出咱们道德堂,你资格老,在学院哪里都能混口饭吃。”
叶进愣住了,仔细一想,好像自己是没亊找事,连忙解释:
“各位师弟,我不是那个意思,绝对不会看大伙不起,如果说错了话请别放心上。”
司马龙飞知道叶进老实人,真是有口无心,看他手足无措的样子,觉得要安慰安慰,也省得他一直啰里啰嗦,听着烦:
“叶师兄啊,今天我拿出的都是你家饭店的菜单,连咱们道德堂餐厅也没推荐,不就想叶伯父他们今天弄个满堂红吗。”
叶进这才想到看看手中的菜单,果然都是叶记酒店的,犹豫了一下问:
“师弟啊,这,这不太好吧?不推荐自家的饭菜天佑知道了会说闲话的。”
司马龙飞嘻嘻一笑,这本就是他和天佑早商量好了的,只不过不能告诉大家,免得人多嘴杂透露出去:
“天知地知而己,大家说对不对?况且我会分一些钱给天佑,那守财奴也就不好说多话了。”
跟着一块的少年们齐声说:
“对,不怪咱们,只怪客人们对叶师兄家的酒菜情有独衷,哈哈哈哈。”
司马龙飞叹了口气,拍拍叶进的肩告诉他:
“叶师兄,这次投资太大,几乎掏空了道德堂,只好压缩正常开支,最近伙食的确太差,你看这些师弟都瘦了一圈,他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需要加强营养,我们这些做师兄的得替他们想想办法,谋谋福利啊。”
叶进仔细看看身边的这帮弟子,是有点太瘦:
“唉,那胖子师弟记得多分些红给天佑,堂里是没什么钱了,还有辛苦大家都要多跑几趟,师兄那一份不要,请晚上的宵夜。”
又有钱赚又有免费的宵夜,这帮馋了几个月的少年们简直乐翻了天:
“好,叶师兄,我们一定任劳任怨,保证让所有客人都满意。”
司马龙飞将叶进拉到一边,悄悄说:
“一份钱一份货,你先去跟伯父他们说,得精心制作,咱可收了人家高价,别弄砸了。”
叶进拍拍大胖子的肩:
“放心,不但保质更得保量,叶记酒店是良心商家,没你和天佑师弟黑。”
司马龙飞并不生气,嘿嘿笑着说:
“待会你在酒店帮我请伯父烤只乳猪,得现烤味道更好。”
叶进忙点点头答应:
“烤两只吧,再弄几壶好酒,记得叫上天佑师弟,这几个月他可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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