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龙飞是大酒楼的老板当然知道待者的不易,所以对这伙计的态度比较满意,出手自然非常阔绰,十个大钱作小费了,这也是碰巧身上只剩这些零钱,不然还得多给。
伙计险些脚一软,这相当于他二个月的薪水,虽然知道司马是少东家很有钱,但没想到这么大方,连忙再次行礼后退出去轻轻关上房门。
龙飞一直对司马的小费出手比较反感,不是钱的问题,你给得多会让一些心态不好的伙计轻蔑给得少的客人,甚至还会在菜肴菜点里动手脚使坏,叹了口气,摇摇头责备道:“你这么给小费让老爹们怎么办,兜里很快要有钱了,也大把大把地给打发伙计?他们可是用一个少一个,别带坏样。”
司马还未答话,大师父“卟”地一笑,十分认真地说:“你以为我们越老越傻吗,摆阔是蠢货才会干的事,上任何店里消费都是花了钱的,再给小费除非脑子秀逗啦。”
瞎子老爹也笑了:“不会过日子的人才会大手大脚,耗子都知道要留隔夜粮,而且财不露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司马龙飞无缘无故被挤兑了一阵,幸好脸皮厚扛得住,生怕几位老头谈兴大发连忙转移话题:“大爹,您不是一直嚷嚷着要洗澡吗,这么好的条件还不进去泡个痛快。”
这一说大师父浑身立即痒了起来,忙不迭地脱了长衫光着个膀子跑了进去。
看着大师父牛健子肌肉般结实的身体,司马龙飞吸了口冷气,由衷赞叹地表扬道:“不会吧?这哪里像一个老人家,估计许多大小伙子肌肉都没大爹的健壮。”
四师父笑着说:“我们几人练的是四两千斤的巧功夫,大师兄走的是铁马硬桥,曾用躯体撞死过一头蛮牛,连师父都夸他硬派称第二那天下便没有第一。”
龙飞也笑着告诉司马:“山洞周边没一棵大树,都被他老人家打断了,因为树叶被风吹进山洞处理起来很麻烦索性一劳永逸。”
瞎子老爹佩服地说:“天下武功唯独金戈铁马最难修炼,客不得半点偷工减料,硬功夫是自己用无数的汗水堆砌而成,这种笨武功的可怕之处是你打他十拳不见得有事,而他往往能一拳解决战斗。”
四师父看了看司马龙飞有感而发:“我一直以为大师兄的硬功夫天下第一,但真是山外有山楼外楼,恐怕和司马一比得退居第二。”
瞎子老头点点头:“这个我同意,因为司马小友不但硬而且快,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光凭这二样就能让大半个江湖为之瑟瑟发抖。”
司马龙飞生怕老头们又在修行这方面长篇大论,连忙从包裹里拿出几套衣服放在床上:“几位爹风尘仆仆也需洗个澡,晚上咱们去街头逛逛,听说这里是不夜城。”
得看看,老头们当然想好好领略一下大城市的热闹繁华,真是老小老小,一听说待会去逛街,拿起衣裳站在澡堂门口排队,瞎子老爹当然被客让第一位。
很多文人墨客总是向往采菊东离下,悠然见南山那种闲云野鹤的清高生活,殊不知隐居山林的日子只有一个字能形容,闷。
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都是生活环境所定的,这个世上赶山打渔非常苦,勉强养家糊口还得指望天公作美,奢望发财只在梦中,所以大批的年轻人奔赴城市,他们希望能改变一穷二白的日子,通过努力让自家的茅草屋变成砖瓦房,逢年过节餐桌上也能看见荤食,小孩上得起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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