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老爹点点头后告诉大家:“汤中使用了毒蝇伞和平白头,它们的味道非常鲜美,尤其和牛羊肉堪称绝配,但不知道处理食用会致命,就好比河豚,鲜是它们共同的特点,只有精通制作的人才能将其危害性降到最低,不过这种菌经常食用会让人上瘾而对它产生依赖。”
大师父连忙将正要喝的汤放下,有些沮丧地说:“这一出山当然想尝尽人间美味,但好像美食于我缘分不大,先是在老弟那里差点丢了命,没想到来到大城市又喝上有毒的汤,真的是倒了八辈子霉,没口福只配吃咸菜萝卜白米饭。”
瞎子老爹当然知道大师父并不是在责备他,所以笑嘻嘻地说:“偶尔尝尝鲜满足一下味蕾需求倒没什么不妥,放心,咱们即便在这吃上几头牛对身体一点危害也没有,那玩意儿只是不能经常吃而已,上次老弟烹煮的毒宴不也没事吗。”
大师父打了一哆嗦,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肚子郁闷地说:“拉了整整五天,菊花都掉下来了,不行,我是坚决不吃,你们肠胃好你们吃。”
瞎子老爹直后悔太多嘴了,处理过了的毒菌是可以吃的,只有长期食用才会对身体有点害处,这一失言无疑就会扫了大家的兴,难不成又得出去再找地方吃饭。
牛肉可是司马龙飞的最爱,但问题是大师父如果不动筷子估计谁也不会先动,仔细想了想后主意来了:“咱们可以不要他家的汤底啊,牛不是现杀的吗,新鲜牛肉只需在开水中烫一烫也非常好吃。”
其实有龙飞在这里真有毒也问题不大,他是解毒圣手,但知道大师父一根筋认准的事不会拐弯,这风尘仆仆一路好不容易能敞开吃顿鲜肉可不能退缩,连忙附和大胖子的提议:“对对,咱们要个清水锅,再由老爹进行调味不就万亊大吉了吗。”
听这一说大师父陷入犹豫之中。
三师父是生吃的专家,他笑着对大师父说:“还记不记得有一次外面下大雪咱们困在山洞五天五夜粒米未沾,五师弟顶着风雪出去打到了一头小野牛,当时柴都是湿的点不着火,那牛犊怎么吃的?”
大师父思绪一下回到了从前,小半会后飙出一句粗口:“生吃,又嫩又鲜,真他妈的是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三师父略有所指地说:“今天咱们又能重温旧梦来一个生吃鲜牛肉,想想都令人食指大开。”
大师父立即一拍手:“好,就这么办,我先去小个便,顺便参观一下他家牛有多大怎么杀?”
待大师父一出去龙飞惊讶地问:“三爹办法多啊,我记得大爹宁愿饿也不吃生肉的。”
三师父狡黠地一笑:“人的忍耐是有极限的,谁饿个五天五夜外面大雪封山能抵抗住面前的肉食?饥寒交迫是很难受的,所以惟一给大师父留下好印象的只有生牛肉,尽管也拉了三天肚子,但他以为是着凉了。”
瞎子老爹对龙飞说:“山里娃,趁你大爹一时半刻不会回再帮我要碗裤带面,三根,多点牛肉汤,待会可喝不上了。”
另外几个老头也异口同声地说:“我们也一样,加酸泡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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