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计就计。”
古震天明白了:
“他要引蛇出洞,咱们便如其所愿,将力量集中在保护皇宫与右将军府上。”
黑锅老头人老成精,他也懂了,阴险地笑笑:
“帅府空虚有可乘之机,然后瓮中捉鳖。呵呵,妙。”
龙飞开始安排:
“大元帅派亲卫队去右将军府,古将军派飞虎军去皇宫,声势越大越好。”
大元帅立即吩咐管家集合亲卫队,古震天担心地说:
“都走了,帅府空虚,应付得下吗?”
龙飞想了想后说:
“如不正中 下怀,他敢来吗?而且我感觉这个夜行人并没有恶意。”
古震天还是有些不放心,看着龙飞说:
“但他似乎修为很不错,你别太大意了。”
龙飞喝了口茶,调侃道:
“出水方见两脚泥,将军又不是第一次跟我打交道。”
转头对黑锅老头说:
“你假装喝醉,回客栈故意透露药膏存放地点,记住,要装着是不小心泄露的。”
黑锅老头一拍胸膊应允:
“堂主放心,这个我拿手,保证毫无破绽。”
司马龙飞哼了一声,不知怎么的他老看黑锅不顺眼:
“骗一辈子人了,除了行骗实在没什么别的本事。”
黑锅老头气得火冒三丈,紧握的拳头青筋暴露,深吸口气,他居然笑了:
“呵呵,我不上你的当,想骗钱?没门。”
司马龙飞轻蔑地一笑,继续刺激他:
“哼,不敢就不敢,找什么理由。”
黑锅老头脸都胀红了,这可忍无可忍,不打,威胁几句:
“狗日的小王八蛋,信不信我一掌拍死你。”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吵了起来,吵着吵着,司马龙飞白眼一翻,直挺挺往后一倒。
天佑十分佩服地说:
“老爷子你太厉害了,不动手也能弄晕大胖子。”
黑锅老头急得连声分辨:
“他明显是踫瓷,这个黑锅我可不背。”
天佑叹了口气:
“您又得准备医药费了。”
黑锅老头自己都快晕了,看着满屋人说:
“你们可得作证,我踫都没踫他一下,这摆明是讹人,是诈骗。”
龙飞头都大了,又来这招?都说把戏不能久玩,如果黑锅老头仔细深思便会怀疑到上次晕倒有蹊巧,一追究大家就难堪啦,嘻笑着说:
“我要是您,即然被讹上了,怎么也得打他几掌过过瘾。”
黑锅老头一想在理,往掌中吹了口气:
“对啊,反正要出钱,是得打几掌过过瘾。”
大胖子立马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一本正经地说:
“不开玩笑了,咱们得准备迎接贵客啦。”
深夜,人声寂静,只有蟋蟀轻鸣。
一条黑影从墙外跃进,飞快地隐藏在院中大树旁,耐心地等待着,例行巡逻的几个帅府侍卫跌跌撞撞地走过,酒气熏天,不用看都知道喝高了。
巡逻队一过,黑影悄悄地从树后闪出,没有丝毫犹豫,行动十分敏捷,直往后院而去,库房前,几个卫兵正划拳喝酒,看上去也差不多醉了。
黑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一闪从窗户跃进库房。
刚要打燃火舌,房內突然灯火通明,看看四周,对面站着两个龙飞,门窗旁由十大太上长老把守,逃跑的惟一途径是破墙而出,但库房的墙内镶有钢板,根本无法穿越,在劫难逃,他叹了口气,摘掉蒙在脸上的布。
司马龙飞吓得差点跳了起来,诧异地问:
“周叔?怎么会是你?”
看着司马龙飞,夜行人将刀往地上一扔:
“少东家,对不起。”
这个弄得大家草木皆兵的竟是原先司马家族的采药人周叔。
司马龙飞依然不敢相信,这个小时候带着他捣鸟窝的汉子会是贼,轻声对龙飞说:
“ 兄弟,给个面子放了周叔吧。”
龙飞点了点头, 笑着对周叔说:
“饿不饿?有没有兴趣一块喝杯酒?”
大汉看了看龙飞,叹了口气:
“多谢飞少的问罪酒。”
龙飞摇一摇头笑着说:
“什么问罪酒,周叔如没难言之隐,又怎会干这种事。”
从天都来王城,他很了解这个汉子,非常耿直憨厚,从右将军的伤势龙飞便觉得他们猜测的所谓刺客并无恶意,否则也不会只轻轻划破右将军胳膊的皮,任何敌对的势力派出的刺客都不可能这么友善。
老周显得十分难为情:
“唉,大佬们为争夺族长之位翻脸展开打斗,许多兄弟伤得很重,急需药膏治疗,没办法只好出此下策。”
大胖子跺了跺脚。
“需要什么跁我说一声就行了,不必搞得这神神秘秘的。”
龙飞往门口走去,边走边说:
“我吩咐厨房弄几个菜,在大厅等你喝酒,药膏吗?小意思,随便拿,咱们可是好朋友。”
大家都离开了,司马龙飞指着一旁的箱子:
“周叔,你拿了药膏后赶快过来喝酒。”
说完将门轻轻关上。
大厅内,满满一桌热腾腾的菜肴。
天佑问龙飞:
“你怎么确定周叔不是蛮王请来的盗客?”
龙飞叹了口气,心情沉重地说:
“他的二个哥哥都是飞虎军的人,全部死在边关, 与蛮族有血海深仇。”
古震天点点头证实:
“周家兄弟 是我的亲卫队 员,在一次在敌人暗杀我的行动时,舍命挡住了刺客,我一直想照顾他,不过他说习惯了山里的生活不愿做官。”
天佑恍然大悟道:
“难怪将军派出骑兵队驻扎城外,原来是为保护周叔。”
古震天苦笑了笑说:
“早知道他这么厉害,我就不必多此一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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