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龙飞气咧咧地说:
“想除掉就明杀,何必玩这些阴的。”
龙飞呵呵一笑告诉他:
“那不是逼着大臣们反吗,天子这是釜底抽薪以绝后患还不落口实。”
司马龙飞有点不明白了,顺着龙飞话题说道:
“但未见得他们以后就真的会造反啊。”
龙飞拍了拍他的肩,叹道:
“君子想要不立危墙之下,解决的最好方法便是想法将它拆掉,一劳永逸。”
天佑想了想,提出个方法:
“那我们不自相残杀就没问题了。”
龙飞苦笑着说:
“人性自私,都想一家独大,我们不自相残杀也没用,皇家神府可以代劳。”
黑锅老头认可这个想法:
“我也有同感,觉得这些王公贵族子弟来这就是为了从杀戮中获得功勋。”
天佑感到气愤,脱口而出:
“真不是东西,靠杀自己人来建功立业,我得责问爷爷。”
龙飞看着他认真地说:
“责问什么东西?让少年从艰辛的环境中获得磨炼难道不是好亊吗?”
天佑想了想,有点泄气:
“是啊,这个主意的确没半点毛病,所有人都只会认为天子圣明。”
司马龙飞想到个主意提了出来:
“咱们通知别的学院,大家都不进去不就沒事了吗?”
黑锅老头恨不得抽他一耳光:
“无凭无据你敢诬蔑天子,是想我们全陪着你一块去死吗?”
龙飞笑着对大胖子说:
“十年一次的大比进入决赛,谁都想去,你没见全院弟子天天到道德堂来求情吗。”
司马龙飞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
“那倒也是,即使真有刚猜的这种事发生,我还是一定会去。”
叶进是个实在人,他想的是实在亊:
“事己至此,杞人忧天无济于事,商量如何应对方为当务之急。”
龙飞仔细想了想后说:
“不必急,等六王爷大元帅来了再作万全之策。”
任何朝代新帝登基必会清洗调整掉大半重臣,换上自己的亲信,这次也不例外,掌握实权的大臣要么退隐,要么罗列罪名投入大狱,但没动宰相,大元帅和古将军,不是不想动,而是不能动也不敢动。
宰相是他的授业恩师,仁、义、礼、智、信是五常的起码道德准规,杀师如杀父,大逆不道。
至于大元帅除了打仗外只嗜好喂养各种稀奇古怪的动物,玩物者都没心机,使天子最不提防他当然是有原因的,因为大元帅有次深夜蒙着面冒险潜入皇宫,居然就为偷那只会说话的八哥,得手是得手了,但提着受了惊吓叽叽嘎嘎叫的鸟想不被发现真的太难啦,所以没逃多远就被大内高手给逮住了。
大元帅居然死不承认自己有做贼之意,说不过是想来教八哥唱山西小调而已,深更半夜蒙面潜入皇宫天子卧室就为教鸟唱歌?这个借口也只有三岁小孩才会相信,
即使真想做鸟的音乐老师大可以白天光明磊落地教,那有拧着鸟笼就拼命往外逃的道理,只不过这次亊件却让天子乐了大半个月,当然那只八哥也赐给大元帅了。
古震天更加不能动,几十年边关御敌战功显赫,号称兵之魂,军队中威望极高,况且古震天年轻时曾追随六王爷浴血奋战多年,动他的话六王爷绝对不会袖手旁观,自己能成太子登王座都是因有六王爷的全力支持,不说报恩但不能忘恩,最关键所有禁卫军将领全是他的嫡系老部下,可以说六王爷咳个嗽整个王城都得感冒。
新帝也是个绝顶聪明的人,知道坐稳龙椅的关键在哪,得有自己的势力。
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智者绝不会将自己变成孤家寡人的,得有坚强的后盾,就像椅子必须得有四条腿方才坐得安稳,只要把这三个人收入自己的阵营,龙椅就必稳如泰山。
当宰相大元帅将请示启动决赛方案呈报,立马足面子予以批准,并将决赛地定在天都城,天都五城是宰相的封地,这样一来宰相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己,而大元帅古震天是宰相的死党,抓住一个就一网打尽。
至于改变大比以往的一贯方式也是为照顾到其余权贵面子,省得落下言听计从的话柄。
虽然设计的方案被否决,宰相也心知肚明,这是在避瓜田李下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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