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楼的后方大院之中,集结百人待命,而众人身前的楼上,沈君晗俯身倚着栏杆。她所在的楼梯是一大前后连接的大回廊,从外面可以直通这里。
本来若是在前面大堂,那些食客恐怕早就伸长了脖子盯着这位美人的胸前看个不停了,但是此刻在这里,一百多人个个沉着头,动也不动,似有和尚道士的那般坦然。
不是很久,小黑急急忙忙从外面楼梯回廊跑进来,绕到沈君晗身前,“楼主,陌西风传信,公主遇难,在地下城天干第五坑。”
听完小黑的话,沈君晗握拳砸向栏杆,向众人立刻下令,“出发!”
再说另一边,陌西风传完话,抱起锦十娘又是化作一阵风,风急而行,片刻之间他们就到了洗剑庐后山的山崖之下。
这里,那些惨死的吐蕃士兵早就被清理干净,血迹什么的也都被乌鸦舔干,一切几乎是恢复如初。
陌西风把锦十娘带进自己之前藏身的山洞中,这个洞口正好向阳,不算太过潮湿。
这山洞内有乾坤,里面是有三四丈高的宽大空间,在角落里放着一张木床,木床边上是个茶桌,茶桌上还有没有和干净的茶。很明显最近陌西风还是住在这里的。
陌西风把锦十娘扶着躺在床上,自己则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抱起了茶壶就往嘴里灌。把大半壶茶都喝进肚子里之后,陌西风才靠在床边,开始喘着粗气,“哎呦,累死我了,小娘子前凸后翘的确实有些分量啊。”
一般女子若是听了陌西风的胡言乱语,可能早就面红耳赤,稍微贞洁一些的可能当场就要骂人。但这锦十娘近些年来被苏恶培养的早就把礼义廉耻锁在心底,而习以为常的却是浪荡风骚,所以锦十娘看人颇准,当即她就觉得陌西风乃恣意潇洒的浪子,应该不拘谨于俗世之礼。
“公子歇歇,给我上药吧。”锦十娘说罢,抬起手来便要解开自己的衣衫,其实已经不需要解了,因为他的身体早就皮开肉绽,那薄薄的一层衣服能有好么,早就是成了布块,只是因为血肉浸染,才勉强的沾在身体上。
锦十娘轻轻扯了几下,疼的面部抽动,嘴上也发出微微喊声,陌西风是个心细的人,他这时候手扶着地支棱自己站起来,走到一边拿过来一个盒子放在床边上,才很耐心的说道:“美人儿,你看啊,现在你剩了半条命,能醒着算你厉害,但是动你肯定没法动,而且这伤口太多,你自己也不好弄。”
看着陌西风弯着腰在那一直解释,锦十娘忍俊不禁,笑了出来,但这又突然牵动了伤口,疼的她眼角顿时泛出了泪花儿,惹得陌西风是一阵心疼,“啧,有啥好笑的。”
“你又不是柳下惠,装那个样子干嘛,赶紧把我衣服脱了,上药。”
此话一出,倒显得陌西风尴尬了, 锦十娘曾经对待男人们用惯了的手段,如今在这里却是另一种景象。陌西风低头唏嘘一声,也不管男女授受不亲这等老套礼节,直接上手缓缓把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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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边的衣服撕下来,一点一点,一处一处,他做的很慢,撕的很耐心,全程下来他的注意力都在衣服上,丝毫没有注意到锦十娘这不可多得的丰满的胴′体。
锦十娘睁眼看着陌西风,见他这时候倒是不多看一眼自己,不由得对陌西风心生几分好感。陌西风只顾清理伤口,他用清水擦拭掉锦十娘身上的血迹之后 ,那白皙润滑的肌肤立刻就呈现在陌西风眼前,陌西风看得实在有些心动,这时候怕是个男人都招架不住,好在他也不是那等闷骚猥琐之人,借此陌西风慷慨直言,“姑娘实在勾人,我要不是忙着给你治伤,是不可能坐怀不乱的。”
“呵呵,等十娘身子养好,夜夜给公子享用。”
天底下若是哪个美娇娘对一个男人说出这等言论,那男人只怕是当场会乐不思蜀,大笑不止吧。但陌西风虽然贪色,但丈夫行为与禽兽之举总是拎得清的。他看了一眼锦十娘,说道:“大可不必,从今以后你不必再用肉体来博得男人欢心了。”
“即便是恩人你吗?”
“我说的是任何人。”
说罢,陌西风拿出一个小药瓶,打开来把里面的白色药粉倒出,在锦十娘的身上一点一点敷上,“这是我从阳关客栈那抠门的白胡子老头身上硬顺来的,就这么小半瓶了,如今全给你敷上,别人可没这么好命。”
“不会留伤疤吗?”
锦十娘瞪着水汪汪的眼睛,娇声娇气的问完,陌西风听的浑身打了个哆嗦,赶忙解释,“不会留,放心吧。”
把伤口处理的差不多后,陌西风找来一些布,缠在锦十娘的身上,算是把那些伤口暂且裹上。等一切处理差不多,陌西风走到洞里更深处,也就是离床两三丈远的地方,这里上边的岩石上往下滴着水,在下方正好形成了一汪水潭。陌西风俯下身子,双手捧起水,大口大口往嘴里惯着。
喝完了水,陌西风回到床边,继续坐在地上歇息。锦十娘似乎缓和了一些,人也精神了,但就是伤口还在作痛,睡是睡不着的,便跟陌西风又聊了起来。
“恩人叫什么名字。”
“哦,她叫羽清清。”
陌西风故意回答,锦十娘也能听出来,“名字好听,人也生的婉约可人,与公子天生绝配。那公子姓甚名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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