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功狮吼一般大喝,看上去比张恒还愤怒。
张恒被吼的一愣,但也不恼,反而饶有兴致的看着史功。
这人还会先声夺人呢,脸皮厚的真特娘的人才啊。
真看不出来,络腮胡子铜铃眼,长的五大三粗的,结果心思到是玲珑的很吗。
当个巡城将军真是委屈你了,你这么会演,该去当卧底啊!
张恒一时对史功来了兴趣,至于那什么城主,懒得看。
一帮凡俗中人,哥有心情了跟你们逗趣互动一下,不想玩了还不是想走就走。
要不是适逢其会,为了维持前身秀才的人设,哥都懒得跟你们在这浪费时间。
李承晚打量一番毫无惧色,甚至眼神揶揄看着史功的张恒,心中莫名信了史功之前说张恒的话三分。
这看着确实是个狂生。
“咳!”
李承晚一声咳嗽,把注意力引了过来。
“你这书生,何方人士,是何身份,来南阳所为何事?为何又在春满楼遇事之后独你一人无事?”
李承晚声音威严,目光炯炯,注视着张恒放开气势施加压力。
“好!”
感受李承晚的威压,张恒只觉如春风拂面,他转过目光来大赞一声,惊的牢门外两人目光一抖。
突如其来的一个好字洪亮的震耳发聩,两个人都被惊了一下。
“问得好,你这问的有点水平。”
张恒也不管两人怒目而视,笼起衣袖负手而立,昂首挺胸。
“先回答你最后一问,我为何无事?那是因为人都是我杀的,我当然会没事。”
“哦?人是你杀的?那你又是何等身份?”
李承晚眼睛一眯,压下心中的荒诞,继续询问。
“我的身份吗,说出来吓死你们。听好了,吾从昆仑仙宗来,乃是玉清仙子李幼璇夫婿,途径南阳,遇好友相邀,往春满楼饮酒一叙,适逢其会就日行一善,杀些败类,护佑一方国泰民安。”
张恒微微抬高下巴,目光矜持,摆出一副世外高人模样,也不隐瞒,将自己身份来历说的明明白白。
好了,哥不藏了,哥坦白了,你们看着办吧。
牢门之外,李承晚跟史功两人听着张恒洪亮的自我揭露,看着他骄傲自矜的模样,沉默良久。
“嗤~”
突然一声不屑的嗤笑。
“城主,这秀才不但狂,他还被吓疯了!”
史功乐的都呲牙了。
疯了好,疯了就不会暴露我了。
“哎,不成想居然疯了,真是人生不幸,横遭无妄。吩咐下去,事情调查清楚之前,让牢头多多照顾一下,毕竟是位秀才。”
李承晚一声叹息,目光带着怜悯。
张恒这下傻眼了。
不是,你们两个是不是脑子有点大病啊?要不要哥也给你们俩来个脖子以下截肢手术治治?
你们听不懂人话是不!
“城主,将军,门外来了一个疯女人,她说她是昆仑玉清仙子,还说要是再不让开就要打进来了,我们阻拦不住!”
突然牢头连滚带爬跑来,放开了声大呼求援。
这下轮到李承晚两人傻眼了。
“哈哈!”
看着两人目瞪口呆的囧样,否极泰来,张恒没憋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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