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您行行好吧,我和我妹妹已经两天没吃饭了,我妹妹又生病了,没钱医治,行行好给点钱吧!”街角两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正跪在地上求路人给点铜板,可惜鲜少有人扔下铜板可怜他们。
“正好缺人手做事,也罢,就从你们开始吧。”薛天手里变出四个包子,走了过去,把四个包子放在对方有些肮脏的手上:“小兄弟,你先和你妹妹吃点包子吧。”
“多谢大爷,多谢大爷!”小乞丐不住地感谢道,他转过身去,给他躺在地上的妹妹先喂食,还跟他妹妹说是薛天这位好心的大爷给的吃的,妹妹艰难地开口,嘴里说着感谢薛天的话。这兄妹俩倒是个知礼数的人。
薛天也不嫌弃两人身上肮脏,他看了一眼天空,此时碧空如洗,苍鹰在天上翱翔,街畔垂柳依依,春风拂面,偶尔还带着一丝寒意。这样的天气,两个衣食无着的流浪乞儿要是运气不好,就会冻死在长安街头。他不禁感叹,这世上除了他光明神,又有谁能救的了天下苍生呢?
“你们兄妹俩也是可怜,可愿跟着我一起做事呀?跟着我,这辈子都会衣食无忧的。”薛天开口问道。
“如此便多谢老爷收留!”年纪稍长些的哥哥看了一眼生病了的妹妹,想也不想地就答应了下来。
“走吧,你背下你妹妹,先带你妹妹去医馆治病。”薛天吩咐了一句,便走在了前头,带着他们去往最近的医馆。那哥哥还真有一把子力气,背起妹妹就快步跟上了薛天,气都不带喘的。
到了韩式医馆,学徒差点以为他们是来闹事的,开口就是赶人的话语,直到薛天丢了两枚金币在案桌上,那掌柜的才喝骂了学徒一句,笑着招待他们,并请他们去了一个房间,请来大夫给那妹妹看病。
大夫给女孩诊治了一番,最后得出结论,说是体虚寒症,肝气郁结,脾胃虚弱,若要医治需要不少补药,而且要吃好几个月的药。
“无妨,大夫你尽管开药方就是。”薛天淡定开口。
“那老朽就开方子了。”大夫拿起笔,刷刷刷在纸上写下了不少药名,又叫来小乞丐吩咐道:“这方子一天一剂,早晚各煎一次服用,要用文火熬一个时辰,记得要在饭后半个时辰后服用。你记住了吗?”
“晚辈记住了,多谢大夫!”他又面向薛天下拜道:“多谢老爷!”
薛天摆摆手,表示无妨。抓完了药后,他给了小乞丐二十两银子,让他先去给他自己和他妹妹多买些衣服鞋子来,然后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他要去牙行买个铺子,等买完了铺子后,再来接两人过去。
“你们俩叫什么名字,老爷我总不能老是叫你们小乞丐吧?”薛天笑道。
“我叫薛平贵,这是我妹妹薛琪。不知老爷名讳?”
薛天“意外”道:“没想到你们和老爷我居然是本家。有意思,有意思!老爷我叫薛天。”
“好了,你先给你妹妹抓药吧。然后再去买衣服鞋子,可别忘了。等老爷我盘下了铺子,咱们就一起搬过去。”
薛天径直去了一趟牙行,告诉他自己要一个包子铺,牙行管事拿出一幅地图,像指挥行军般为薛天指点着空闲的铺面,薛天的目光落在了以杂乱著称的东城一带。
“客官,您来得正好,东城临四十七巷有家包子铺要转手,里面一应家什俱全,月租十五两银子,转手费另算计五十两银子,租契还有一年半。您看还满意不?”牙行管事问道。
“满意,那就签下契约吧。”薛天扔了七枚金币给他,“剩下的就当你的跑腿费吧。还要麻烦你帮我好好收拾下铺子。我明日就要搬过去。”
“好的,爷您请放心,小的一定给您办妥当了!”
薛天回到医馆,薛平贵和薛琪兄妹俩已经换上了新买的衣服,只不过这衣服看着就知道是从二手成衣铺里买来的,并不是新衣服。薛天也没问,只是将契约交到薛平贵手上,又问了他一句给他妹妹喝过药没有。
“喝过了,老爷。”薛平贵有些拘谨地说道。
“那先背上你妹妹,咱们去找家客栈吧,明天就可以去东城了。待会我们先吃晚饭,平贵你去找个面粉铺子,和他们谈一谈长期供货的事。再去找卖菜的铺子和卖肉的铺子,顺便在这两天找个会做包子的师傅来,老爷我要开个包子铺。”
薛平贵没有推脱他不懂这些的话来,只是重重点头道:“小的一定办到。”
“给,这里面是一百枚金币。你好生收着,和他们谈妥后记得签契约。我们的包子铺就叫光明包子铺。”
“是,老爷。”
薛平贵背着妹妹薛琪,跟着薛天进了悦来客栈,因为他要照顾妹妹,所以只开了两间房。
“给我们来桌菜,记得多上点滋补的菜肴。”薛天扔了枚金币给掌柜的,这人马上就春风满面亲自招待了他们。服务周到得简直像极了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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