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呼喊声,声音由远及近。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贾墨、宋判和邬诛三人。
自楚怀沙和云莫离二人突然消失不见后,整个宗门日夜寻找、人心惶惶,他们三个人更是连续几夜都没有合眼。
“师傅,都是徒儿的错,请师傅责罚!”邬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不怪你,起来吧。”楚怀沙温声道,并一把将邬诛扶起。
“师傅——”邬诛瞬间红了眼眶,“我好害怕再也见不到你和小师妹了,我真的好怕。”
咦,好肉麻!
云莫离顿时觉得鸡皮疙瘩掉一地,可不可以不这么煽情!
“不会有事的,这些日子你们受累了,我们快一起回去吧!”楚怀沙依旧温声道。
云莫离偷偷斜眼瞅着楚怀沙,这厚德载物的胸襟,配上机关算尽的薄情,着实令云莫离连连作呕。
“师傅,你的脖子——”
贾墨突然注意到楚怀沙脖子上那异常醒目的一小撮红色。
其余两人也齐刷刷地向楚怀沙的脖子上看去。
别看贾墨平时嚣张跋扈,有时候连自己的爹都不放在眼里,但对于楚怀沙这个师傅,从小到大、自始自终都毕恭毕敬、十分关切。
楚怀沙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但仍旧神情笃定道:“蚊子咬的而已,无碍。”
“好呀,你个楚怀沙,居然敢说我是蚊子?你才是蚊子,你们全家都是蚊子。”云莫离心里道。
贾墨对这个答案似乎非常不满意,继续不依不饶追问道:“师傅,什么蚊子能把您咬成这样?还有,您的嘴唇都结痂了。”
楚怀沙听后,皱起了眉头,他总不能告诉徒弟们这是被某人啃的吧。
这时,云莫离偷着乐了起来,暗夸贾墨是个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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