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衣娥一边说,手中的携带着血色剑气的剑一边刺出一次次又一次如毒蛇一样的刁钻、复杂的攻势。
两名白衣剑服青年则专门施展出下|流的手段,朝着姜韵的身上的敏|感部位下手。
虽然没有能得手,但是这般手段,却也逼迫得姜韵自顾不暇,躲避得非常的狼狈。
李衣娥每一剑都蕴含杀招,而两名白衣青年专门是下三滥的招式,姜韵顾此失彼,为了清白有时候不得不活生生的承受李衣娥的凶残杀机,因而已经岌岌可危。
“张师兄,是他自己为非作歹,死于非命,与我何关?而且,他还以毒药来迷惑宗门的女弟子,要行使那卑鄙之事,被我撞破又被长老发现,并非是我将事情泄露给长老,这是他咎由自取!”
姜韵想到了那名‘张师兄’,脸色也是更加的苍白。
她也同样的非常生气,她没有想到,李衣娥,竟是如此颠倒黑白,是非不分。
李衣娥闻言,脸色更是扭曲,那一张原本花容月色的脸,此时已经显得格外的狰狞。
她原本已经怒极,此时听到姜韵的说法,更是如发疯一样,喝道:“你该死!该死!凭什么张师兄到死还在想着你?你是什么?你不过是个卑贱的贱人而已!”
她怒喝着,竟是忽然激发出自己的精血,然后燃烧一团精血,战力陡然剧增。
同时,她手中的剑,竟是杀出了一方非常凝练的、携带着一道血光的杀意。
血光,仿佛是一条河,一条血色的、波澜壮阔的河流。
河流流淌,直接吸引了姜韵的心神,这一次,姜韵如呆了一般,灵魂一震,整个人仿佛就这样的被吸纳到了血河之中,完全无法自拔。
她如看到了天地间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了无边的血色。
她眼瞳深处,也只有万万千千的血河汹涌而来。
血河之中,彷佛有无穷猛兽,有无尽杀机,碾压而出。
那一刻,姜韵绝望了。
她原本能坚持到现在,心中想的便是姜辰,想的便是自己的母亲。
这是她所有存在的价值,也是她的所有坚持的本源力量。
可如今,哪怕是这份强大的执念,她也坚持不下去了。
在这样的强力而疯狂的攻击之中,姜韵眼中泛出了迷茫之色。
那一刻,她的意志彷佛已经溃散。
她甚至于如看到自己的身体被一道血光杀穿,然后倒在血泊里一样。
只是,也是在这一刻,姜韵隐约看到,一道紫光极速射来,接着,她便进入了一个无比温暖而柔和的怀抱里。
那个紫色的身影,在那一刻,是多么的温暖,多么的温馨。
“母亲……”
姜韵的意识溃散,声音彷佛梦呓一样。
……
苏妍看着怀中的姜韵,那一刻,她浑身冰冷,整个人有一种彷佛火山爆发的极致怒意。
她接连取出一些恢复的丹药,又将姜韵的各处惨烈的伤口处理好。
然后,她才将姜韵静静的放在了一边的地上。
这一幕,都在瞬息之间发生。
而她放下姜韵的时候,苏妍亲耳听到,姜韵哪怕是濒死状态,都呼唤了一句,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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