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俏自来熟,伸手拿了罗碧手里的纸袋将东西放到大阳台,回来直奔主卧,罗碧站在客厅和男孩大眼瞪小眼。听到里面兰俏叫她,这才走了进去。
裴妤是累病的,前几天又是刮风又是下雨的,种植田积了水,不等裴妤排出来就又灌满了。她家没有防御罩,没办法只好一遍一遍的排水,中间无可避免淋了雨,不几天身体就撑不住病了。
裴妤躺在床上,烧已经退了,嘴唇上起了皮,她冲罗碧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坐罢。”
罗碧笑了笑,没有坐下。
兰俏就坐在床沿上,边削水果边数落裴妤:“以后可别这么傻了,雨那么大你不要命了,看把你自己折腾的,哪还有个人样。”
罗碧瞥了裴妤一眼,头发散乱,脸色暗淡,确实病的没人样了。可这能怪谁?有男人不使唤自己逞能,累病了活该。死了才好呢,人家换新的,罗碧恨恨的想。
杨浩宁窝在床边摆弄手指头,兰俏把削了皮的水果塞给他:“吃罢。”
那是个圆梨,皮呈绿色,不含营养能量,皮又厚又硬,果肉偏酸渣还过,罗碧看见嘴里就流酸水。杨浩宁吃惯了也不觉得酸,捧着大大的圆梨使劲啃,罗碧咽了好几口酸水,腮帮子都酸了,干脆瞥了视线看窗外。
兰俏削皮的速度很快,工夫不大又削了一个,裴妤摇头不吃她转向罗碧,罗碧吓得赶紧摆手:“我不爱吃酸的,你吃罢。”酸不死你。
兰俏不怕酸,咔嚓咔嚓啃了,和罗碧一起离开裴妤家。
刚打开门,迎面就与一个又黑又瘦的女人打了个照面。罗碧不认识,兰俏眼睛一亮,也不说走了,招呼着那女人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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