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快要抵抗不住了。
也幸亏他被捆绑起来了，否则的话，连他自己都不敢想象，究竟会发生什么事。
可是痛苦，却从来都没有停止过。
“啊——”
终于，他发出了痛苦的喊叫。
苏文音喝完酒，直接将酒坛扔在地上。
“啪”的一声响动，几乎牵动着他的心脏。
他意识浑浊，缓缓抬起头，看向面前的人。
苏文音则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个光溜溜的脑袋上，五官的表情变化。
这个时候的灵澈，双目猩红。
那种求之不得的痛苦，不用苏文音去多想，都能猜测得到。
“国师，你眼睛都红了，你没事吧？”
“国师，你的身体怎么这么烫？”
她的手触碰在他的肌肤上，却能感觉到他就算是被她触碰的皮肤，也在跳动。
“你想对我说什么？我凑近一点。”
苏文音说着这话，已经来到了他身侧，然后盯着他看。
“陛下，陛下，我知道错了……”
这是她听到，来自灵澈的屈服。
苏文音偏偏冲着他道：“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灵澈此刻只觉得自己快要炸掉了一样。
他握紧拳头，咬紧牙关，然后用低沉的语气道：“陛下，我知道错了，求你……”
苏文音再次好笑地问：“求我什么？”
然而这句话说完，灵澈却闭上了嘴巴。
理智告诉他，他什么都不能说，说得越多，放得越卑微，这个该死的女人就会越高兴。
她还是曾经的恶魔，怎么可能对他相敬如宾，怎么可能因为他出家，就真的把他当佛看。
他努力压抑着痛苦，然后咬破嘴唇，闭着眼睛道：“阿弥陀佛……”
苏文音知道，看来这家伙尚且保持一一丝丝理智，到底不是一般人，忍耐力都强。
因此在听到这四个字以后，她立马重新回到他对面的位置，然后坐下。
她看着面前的灵澈继续忍耐。
最后忍不住问：“要不要我帮你找两个宫女？”
“要不然，到最后你会全身经脉爆裂而亡，不死，也是个废人了。”
“你无耻！”
灵澈从齿缝里吐出几个字，他满是绝望的眼神看着这个女人，他觉得这个女人是疯了。
如果他死了，他的复仇大业不是白费力气？
他不能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会比死更可怕。
况且这个女人想要得到的，不过是他的身体。
“是我无耻，那么，我走？”
她的话说完，真的做出一副想要离开的举动。
“不，别走……”
灵澈再次发话，他已经选择妥协了。
“我可以不走，然后呢？”
灵澈抿抿嘴唇，最后艰难地从口中吐出几个字。
“不要把我交给其他宫女，除了你。”
这可真是个狂妄自大，又可笑的男人。
可惜了，世上美男千千万，再好看也不过是一张臭皮囊。
苏文音听了这话，只是抽出腰间的匕首，然后缓缓靠近。
接着两手一挥，原本捆绑住灵澈的绳索，被她尽数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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