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司南阙最信任的助理,白敬书觉得自己知道得太多了,呜。
青筯鼓起……
苏颜沫直接地把车停到了路边,打着双闪灯,眼睛望着车前面,看着前方一辆又一辆一闪而过的车子,夜色的路灯把眼前的事物渲染得像加了一层光环。
“还有呢。”她听到自己淡淡的声音。
“当时司先生十分难受的样子,眼睛里一下子冒出红血丝……”白敬书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司南阙。
他是知道司南阙身体有些跟常人不一样的,但是,也是仅限于他异于常人变得‘脆弱’。
也不什么其他的脆弱,就是皮肤组织比较敏感,伤了后比较容易起淤青,又比较难散去,也就这样而已。
没了。
“还有吗?”苏颜沫看着一边坐着没有吭声的单宸勋。
青筯鼓起,红血丝涨红眼球,这些……
对单宸勋来说是家常便饭了吧?
但是,单宸勋是成功的试验者,成功得都有些变态了,不能拿单宸勋和他来对比。
“然后司先生的手背也直筯直冒。”额头这些司南阙自己是看不到的,但是手,司南阙一下子就能发现到异常了。
苏颜沫安静地听着,“继续往下说,当时的细节都回想一下。”
白敬书却说,“没有了,看到自己手冒青筯时,司先生就做出吩咐,不准告诉家里人。”
苏颜沫抿了抿嘴。
司南阙这样的反应……
“回想一下,他的反应是不是有经历过类似的事,而显得比较有经验的反应?”因为她听着,觉得是这个样子。
白敬书的回答是——
“我看着也像是这样,司先生好像有过处理的经验。”
就算普通人面对受伤可能会惊慌失措,生死一瞬,甚至会丢失智商的反应,傻愣站在原地。
但是像游走在死亡边缘,或是经过训练,心里素质强大之人,遇到这些事,会很冷静、习以为常的处理。
苏颜沫嗯了一声,“我知道了,不要告诉他,我与你通过电话。”
苏颜沫觉得司南阙的问题隐患,可能……比她想象得还要严重些。
“是。苏小姐,有件事,我想与您说一下。”白敬书觉得自己还是要尽责地做到一个助理的作用。
“什么事?”苏颜沫手指轻轻地叩着方向盘,心里莫名地有些烦乱。
“司先生其实被医生警告过,这半年都不能游泳。”白敬书可是把这事特地叮嘱过司南阙的。
半年不能游泳是什么意思?
“说是水压会对司先生的身体造成不好的压力吧,具体是什么情况,当时我被司先生给遣出去了,并没有听到医生对他的具体叮嘱。”白敬书说。
苏颜沫再次沉默,半会她才无语般地说了一句,“你家司总是不是到了叛逆期?”
他丫的,不让干的事情,他全部都要逆着来,反着干一遍是吗?
“这个……”白敬书要怎么说呢,“自从与您离婚后,司先生是有些反常。”
起初还是很气恼,像是自尊心被踩了一地的恼火,而后还想着要好好想教她‘做人’什么的,再之后,就到了人为偶遇……
白敬书都要被司南阙的举止给弄糊涂了。
觉得司南阙糊弄的改剧本,还是连拍边改那种。
“比如。”苏颜沫淡淡地问,怎么个反常法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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