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诚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长舒一口气,“昭昭教训的是。”
陆昭微颔首,却又听得秦诚悠悠地说道:“那个粉的玫瑰酿酒喝如何,是不是有食欲了些?”
“秦诚,你要是再打我花的注意,我就拿你去酿酒!”陆昭坐直了,虽看不见,气场却依旧透着冷意,半点不虚。
“不动你花就是了,”秦诚笑着叹了口气,“那荷叶——”
“我说了不可以!”
“昭昭误会了,”秦诚在她耳后轻轻摩挲几下,声音带着几分愉悦,“我说的是叫花鸡,怎有人拿荷叶泡酒?想是我学识深入浅出罢。”
陆昭轻哼一声,不再跟他说话。
他却心情较好地哼起小曲儿来。
曲儿是旧时的曲儿,依稀有当年盛世的风采。
陆昭闭着眼睛,轻轻开口:“秦诚,你知道吗,我听过你?”
秦诚脸上没有意外的神情,反而笑:“何时?”
“宋朝时,”陆昭说,“那时候我在茶馆,做些端茶倒水的活计,那时候天入夜了也有人出来喝茶,嘴里逃不开八卦。茶馆里说书人讲的都是些风花雪月,有前朝,也有宋时当事,左右不过是爱恨情仇。”
“我在那些爱恨情仇里听过你。”她轻声说。
语气里没有了平常的冷意,温和清软。
秦诚唇角却扬起弧度,“是吗,听上去不是什么好事。”
陆昭没应他的话,继续说:“那说书人说话墨迹,话说到一半,眼珠子骨碌转着,青黑胡子在手心里一捋,醒木拍下还要慢悠悠地端起茶杯轻呷口茶,吊足了大家的胃口,这才徐徐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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