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容易被遗忘的人,我记得你队里好像有一个,他叫啥来着?”鸣人纳闷道。
上次考试明明记得是看见三个人,但第三个他就是想不起来。
“鸣人君也记不住嘛?”雏田笑着问道。
“嗯,你能记住?”
雏田头靠向鸣人,小声说道:“其实我也记不住。”
声音小的像她做了什么错事,很可爱。
“不过我写了纸条。”雏田手伸到带来的小包里。
“嗯?”
鸣人正期待雏田揭秘,没想到她突然愣住了,不由问道:“怎么了?”
雏田拿出一个字迹模糊的纸条:“被花火弄湿的…”
“算了,不管他了,牙最近怎么样?”
“牙啊,他最近在教育赤丸。”
“赤丸又咋了?”鸣人问道,不会是胖了吧?
不应该啊,他喂赤丸时候它还小,正在长身体,需要营养多,不会轻易发胖,难道橘化还带后反劲的?
“赤丸啊,它最近长的很快,心智波动也大,它总认为自己是母狗,想去喂奶。”雏田盯着鸣人,嘴角带笑。
每一件事遇到鸣人君都会变得好有趣。
鸣人:“……”顺风这是造孽啊!
两人闲聊到天黑,鸣人除了拉手和亲了几口脸蛋外什么都没做。
雏田虽然看起来大了,但她今年才十四岁,还是个合法萝莉,鸣人总感觉自己做点什么会牢底坐穿,而草之国,最出名的就是监狱。
起身抻个懒腰,鸣人说道:“天色不早了,先去吃点东西吧。”
自己这媳妇为了不破坏气氛,能忍这么久也够难为她了。
“好啊。”雏田向他伸出穿着白手袖的小手。
一把拉起自家媳妇,鸣人问道:“想吃什么?”
雏田拍平被压褶皱的衣服,说道:“雪之国的柴鱼炸豆腐。”
很直接,没有平常女孩的矫情,因为她了解他,如果说随便,鸣人绝对麻爪。
“走吧,我的太太。”鸣人伸出开启传送门,用英语说道。
没用日语,因为日语太太一般指的是他人妻子。
雏田顿时手足无措,声音有些结疤:“为…为什么…这么叫…”
“没什么。”鸣人不好解释,拉着她走进传送门。
刚才雏田伸手他才看出来,她的衣服款式,差一个帽子那就是他曾经游戏里的太太-光辉啊。
晚上八点整,鸣人准时送雏田回了家,这已经是他那个老岳父能接受的最晚时间了。
大家族就这点不好,规矩太多。
九点多,他受到了自来也的油灯传信,去接他。
分身刚把自来也拉回来,鸣人就震惊了:“好色老头儿,你这是咋了?”
此时的自来也脚步虚浮,脸色惨白,眼眶发青。
那是被打的,不止如此,他脸上还有半截红肿的手印,身上全是乱七八糟的化妆品膏,散发着浓郁的味道。
自来也抓死分身,手抖的指着鸣人“孽徒…你给我的是什么解酒药!?…”
老子的一世英名,全毁于你手。
坑到一桶酒,自来也很高兴,喝得有点多,正迷糊之际,他想起了鸣人给他的解酒药。
掏出药丢到嘴里,自来也淫笑着把脸埋入请来的女郎那宽广的胸怀里,然后…哇的一声吐的稀里哗啦。
女郎愣了两秒后勃然大怒,对着自来也一顿拳打脚踢。
老娘这奶是有毒啊还是怎么着,你吐成这样?
这要是传出去以后老娘的生意还做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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