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在你入职的6个月里,我当事人对你的骚扰长达5个多月,让你饱受折磨,以至于患上了抑郁症?”
听到这里,原告律师感觉不妙,隐约意识到了秦聿的意图,可还没等他做出反应,就听到原告说了声“是”。
原告律师心里咯噔一下,下一刻就听到秦聿清冷的声音在法庭里响起,“既然这么痛苦,为什么要一直忍着?你说我当事人大多在白天对你进行性骚扰,既然是白天,办公室里应该一直有人,你是可以自保的,但是——你为什么一直没有反抗,也没有寻求同事帮助?”
你指控被告性骚扰,为什么你要一直忍受他的行为?在你明明有自保的能力也没有反抗?是不是可以说明——这是默认的!
这就是秦聿想让原告承认的事实。
一旦承认,认定被告性骚扰的基础将被动摇。
原告律师马上道:“不论如何,4月17日被告对我当事人心存不轨,意图猥亵的事实也无法否认,你方也有举证职责,这不足以证明被告没有猥亵我当事人。”
他知道过去的事已经立不住脚,只能抓住证据确凿的这次。
然而秦聿还没说完,慢条斯理从文件袋里拿出一份文件,“在原告入职的6个月时间里,她是同批实习生第一个转正的,经办手续是我当事人……”
原告脸色一白。
原告律师一听秦聿的话就知道要糟糕,再看原告的反应,心里顿时透心凉。
“转正后第一个月的业绩就是部门内最好的,她一个小新人要什么没什么,是怎么胜过老职员的?因为我当事人给她介绍了人脉!原告入职的第三个月就获得了第一次提拔,力压数名资历更深的职员成为组长,而这背后,事我当事人跟人事部门打了招呼……”秦聿一份一份地把相关证明数出来,随着他每按下一份证明,原告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最后秦聿放下所有的纸张,看着原告说道:“我有理由认为,原告默认我当事人对其所作所为,这不是强权骚扰,而应该叫做——交易!”
“反对!”原告律师霍然起身,“被告律师这是侮辱我当事人!”
秦聿没理他,而是看着原告,做了最后的总结:“年轻的女孩想走捷径,可以理解。”
眼里却尽是讥诮。
原告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
姜芮书暗暗叹气,大局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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