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脑干受压的表现。
“你可以开始了。”刘牧樵对邹医生说。
作为一个神经内科医生,腰椎穿刺那是家常便饭。
邹医生也不需要人帮忙,开始了穿刺。
不过,也许是有些紧张,第一次并没有成功。
“没关系。”
刘牧樵虽然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有想法的,一个腰穿你也失败?
邹医生的脸红了,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这样的表现,作为刘牧樵团队的人,那真的是一个累赘。
邹医生想哭。
因为事情还没有结束,第二次穿刺又失败了。
“别紧张。”刘牧樵又安慰他。
过了片刻,邹医生就真的哭了。
他第三次失败了。
赵一霖看不下去了,说:“邹庆祥啊,你回家买一根猪脊柱回去多练练吧。”
邹医生很委屈,“我过去每次都成功,这个病人,奇怪。”
“没事,腰椎穿刺没穿中没多大关系,你再调整一下方向,也别太当作一回事了,不就是一个腰椎穿刺吗?”
刘牧樵一边说,一边又放了一些血,总量估计达到了150毫升。
第四次,邹庆祥终于成功了。
果然,脑脊液中有很多血液。
刘牧樵又把针往前推进了一厘米左右,回抽,是血性脑脊液,证明针尖已经到了脑室。
接下来,刘牧樵开始了第二阶段的治疗,冲洗脑室和蛛网膜下腔。
这是一种新的治疗方法,安泰医院过去从来没有尝试过。
赵一霖没有反对,只是问刘牧樵:“这种方法可靠吗?”
刘牧樵说:“这种方法用的人还比较少,国内也只有陆总、协和、湘雅、同济等几个著名医院在使用,疗效不一。当然,我们希望得到比较好的结果。”
刘牧樵开始往脑室里推注生理盐水,邹医生则放开腰穿针芯,让血性脑脊液流出。
赵一霖目不转睛看着。
他不用刘牧樵解释也知道,现在最关键的事就是刘牧樵手里的力量,掌握的分寸非常精准,否则就可能导致脑组织移位。
刘牧樵集中思想,连眼睛都不眨,耳朵尽量靠近针管。
难道这也可以“听”?
当然不是。
这个动作成了刘牧樵的习惯,他在感受压力的时候,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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